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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更难堵住了。”

祝云瑄冷望向他：“你还怕这悠悠之吗？”

“臣是为了陛着想。”

“呵。”

梁祯笑着叹气：“陛，您何苦视臣如洪猛兽，臣既说了会帮您，自然会帮您，您怎就是不信呢？”

祝云瑄微怔，别开了目光：“朕乏了，昭王退吧。”

第七章 狗仗人势

甘霖。

用过午膳，祝云瑄靠在榻上闭目养神，正半梦半醒间，外殿忽然传来了几声小太监们的啼哭和安的低声呵斥：“大行皇帝丧期未过，陛衰服未除每日心神俱疲，你们为了这小事在这里闹腾，扰着陛你们是不要命了吗？还不速速退！”

祝云瑄皱了皱眉，睁开了双目，言：“发生了何事？都来。”

片刻后，安领了七八个哭红了睛的小太监来，跪倒在了地上请罪：“陛恕罪，这些不堪用的东西不懂规矩，扰着您了，婢这就叫他们领了责罚，将他们打发去。”

祝云瑄扫了一地上跪着的人，都是从他的启祥殿跟过来的低等太监：“到底了何事？说清楚。”

小太监们匍匐在地，着泪哭诉了起来，实在是这甘霖里的人欺人太甚！他们这些打启祥殿跟过来的是新君的人，甘霖里的则都是伺候先帝的老人，原本说来两边即使有也不至于火不容，那些老人再倚老卖老通常也不会敢得罪新主边的人，可偏偏有一个冯生在，他本就是先帝面前得脸的首领太监，又自恃拥立新君有功，谁人都不放在里，把持着整个甘霖排除异己，祝云瑄贴伺候的大太监们他不敢动，便可劲欺负那些低等小太监，小太监们来这甘霖不过十余日，便受了百般刁难，苦不堪言。

若非实在是忍无可忍，祝云瑄又一贯待宽仁，他们也不敢告到他跟前来。

安尴尬：“是婢失职，未有从中调解好，以至的人拿这些芝麻小事来扰了圣听，还请陛恕罪。”

祝云瑄沉声问：“他们说的可都是真的？那冯生当真有这般跋扈？”

安低了：“……冯公公是中老人，伺候先帝多年，里这些人都让着他，这其实没什么，如今正值先帝丧期，诸事繁忙，谁手的活都比往常要多上许多，是这些个混不吝的东西犯了懒而已，还有脸跑来御前哭诉，陛您别听他们瞎说，冯公公他即便严苛些，怕也是因先帝崩逝心伤烦闷所致，这也是人之常。”

祝云瑄又看了一那尤在哭哭啼啼的小太监们，眉蹙得更了些，将人打发了去，殿里只剩安他才冷了神：“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无奈，小声与他解释：“陛，那冯公公确实有意刁难启祥殿来的人，尤其您定了明日由婢来宣读即位诏书，他更是不忿，这么无非是为了立规矩，保住自己首领太监的地位，这事婢以为您还是别多过问了，总归是人们之间的勾心斗角，实在犯不着您劳心劳神，那冯公公……毕竟是昭王的人。”

闻言，祝云瑄底的郁慢慢浮了起来，冷声：“你去将人传来。”

“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