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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凤凰当时还没能理解战争的残酷，都是听少昊在。当年看起来还霁月风光的帝君，穿着银的铠甲，却不像个兵的将军，反倒很有一公哥游的意味，让凤瑾也对战争啊，妖啊，北渊这些别人闻之变的东西掉以轻心。

少昊的背上还有还几个凤凰爪印，他也没关心，爬起来给自己一个清理，上前牵着凤瑾的手，“所以我在等你呀。”

但不是这样的。

就像是当年他率军去北渊，也没想过要扔凤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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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当年神俱在凝聚来的妖呢，现在这只估计更弱。

那么多个如果。

凤瑾昂着：“哼！”

到他躺在北渊的无妄之海中，就凭着一“我不能把凤瑾扔”的念撑住。

地狱的环境对于不是鬼神的少昊来说，非常容易引发负面绪，但那么多年来，少昊表现得别无二样，以至于就连北大帝都没意识到这件事。

凤瑾又在他的背上踩了一，语气危险。“噢，是吗？”

少昊甚至可以肯定凤瑾会在那里的原因——他想要找到他。

毕竟自己当年手起刀落就砍了第一代的妖之王。

少昊时时刻刻被愧疚困扰着，如果他没有动、如果他没有历劫、如果……

少昊抹了一把脸：“这不是……在等你吗？”

这才是最让少昊后悔的事。

排除掉对方掉以轻心的成分，少昊觉得当年那只妖也不怎么难砍。

少昊：“……”

“我没想扔你，凤瑾。”

凤瑾从凤凰的形态转变成人形，终于从少昊的背上地，“你怎么知不危险？当年你上战场也说不危险呢！”

凤瑾也许是个好选择，但显然也不是最好的选择。

只要有一个实现了，他的凤瑾都不至于要亲自率军上北渊战场。

多就是有，砍起来手不太好。

所有鬼都觉得，这对少昊来说完全不起作用。

这跟凤凰本没关系。

他曾经多么多么想要让凤瑾一辈快乐无忧。

少昊每年的新年愿望，就是养废一只返祖凤凰。

凤瑾叫了一声，又在他的背上蹦跶了两。

踩在他的背上，就是不让少昊起来，“你是什么意思才自己跑到来着？！”

“我知我的小凤凰一定会来找我的。”

少昊扛不住了，周围虽然都只是妖，但是这样真的很丢脸。他又不敢起来把凤瑾掀翻，现在就只能是实话实说了：“我是想过自己去解决的，但我发誓这绝对不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