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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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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松竹便拿来了一段绳,他走到宋逸舟旁,犹豫了片刻,轻声:“二爷,对不住了。”

着泪,指了指后院的方向,“畜生才那等不之事,你是咱们周老太爷唯一的嫡外孙,你让整个周家的脸往哪里放!”

“侯爷,我们周氏对不起你!”

宋俨明没再说话,只轻轻叹了气,在这秋,居然有了几分寂寥。

“戚总,你找俩府兵来押他去宗祠!让这混跪在平侯府的列祖列宗好好反省反省!”

“丹居士”乃先帝御笔亲封,是满京城贵胄弟求不来的荣

等何伯打累了,径直将拐杖一扔,踉踉跄跄朝着宋俨明走了几步,当场便跪了。

在一旁默不吭声的戚总闻声一惊,他瞧了瞧宋俨明的神,见他犹自一副平静模样,迟疑片刻,便应了声是。

宋逸舟自小顽劣不堪,上蹿,国监的五经博士都被他气得要辞官归家,宋老侯爷自是恨铁不成钢,三日一小打,五日一大打,周氏难产溘然逝后,也只有何伯在老侯爷打骂的时候会护着他。

“松竹,你去拿来给这混捆了!”

“……与我何。”

松竹看了看宋俨明,宋俨明微微一颔首,松竹意会,便匆匆去了。

何伯见他犹是死不认错的模样,更是怒骂

当年,滇西平南府周氏远嫁独女,周太爷不放心,将自己最为信赖的家让小女带去,好照应一二,也就是前的这位何伯了,他后来也成了平侯府的大家,前些年才年老告退的。

很快,戚总带着两个府兵来了,押住了宋逸舟。

这些年堆积的骄傲似乎一被击垮,宋逸舟脸愈发冰寒:“我宋逸舟想如何便如何,谁能耐我何!”

立刻转向松竹:“松竹,给何伯看座。”

宋俨明瞧着他的背影半晌,突然:“父亲撑了三日才去的。”

“何伯,我——”

宋逸舟自小与他再亲厚不过,名分虽是主仆,但分更胜似父

见着何伯气得整张脸都涨红了,宋逸舟怕他经不住,只能咬着牙直跪了去。

气氛愈发肃严,戚总瞧着况不好,机警地将大门给关上了。宋逸舟见戚总那一副家丑不可外扬的模样,心中更是冷哼,转了一圈剑,提脚便往院走去了。

宋逸舟被这没没脑地打了一顿,还不能反手,他多少年没受过这样的憋闷了,不由得瞪向始作俑者:

老者咬着牙将那梨木拐杖用力,冷不丁一个踉跄,好容易站稳后,又劈盖脸地将拐杖往他上招呼,

叫何伯的老者非但没有半分久别重逢的喜悦,只颤颤巍巍举着拐杖便要打他。

宋逸舟连也没回,嘲讽:“‘丹居士’可不要以为自己能挡得了我,刀剑无,别怪弟弟的没提醒你。”

何伯中的小便是宋老侯爷的第二任夫人周氏。

“孽障!你还不知错!”

宋俨明连忙伸手去拦:“何伯不可。”

宋逸舟一张冷漠的俊脸有了一丝惊愕:“……何伯,你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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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伯拭了拭泪,

便将宋逸舟结结实实捆了几圈。

宋逸舟一时不防他这么一句,心里没来由地猛一颤:

“我打死你个孽障!”

“好你个贼宋俨明,何伯好好的在泸州享清福,你大老远将人请来甚么?”

“慢着!”

一位穿着简朴衣的老者在松竹的搀扶颤颤巍巍从来了,他形佝偻,看上去已近古稀之年。见着宋逸舟更是双目圆瞪,似是怒不可遏。

话音未落,何伯将拐杖恶狠狠丢过来,

宋逸舟何许人,便是铁链也锁不住他,更何况这指细的一个麻绳,挣断是片刻功夫的事儿,但在何伯面前,他不敢造次,只能老老实实被捆着。

“孽障!”一个苍老愤怒的声音打破了平静。

“小,老何对不住你啊!”

宋俨明:“何伯劳苦,何必说这般话。”

宋逸舟一时语滞,有苦说不,只咬着牙握着剑站在那里。

“你给我跪!”

宋逸舟一时不明所以,只轻抓了那拐杖:“你不是在泸州么?”

何伯向宋俨明惭愧:“侯爷,今日老厚着脸逾矩了,便在侯爷面前主替周老太爷谢罪了。”

松竹很快搬来了一张带有坐垫的坐墩,扶着何伯坐了。何伯仍自泪不止,一张衰老的脸哀戚悲恸,他仰望苍天,两行浊泪倾然泻

“跪!”

宋逸舟怕他摔了,不敢再拦,只任由他在臂膀上胡打——横扫武林、赫赫威名的“破雪剑”居然被一个站都站不稳的老打得不吭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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