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2/3)

他熟练地从几架后拿了牙盐与刷，用脚尖勾来痰盂，就这么就地刷牙，他认真地一颗一颗刷了过去，这个时代可没有牙医，他必须好好保护好一牙齿。

“嬷嬷怎么了？”

嬷嬷顿了顿，有些犹豫：“只咋呼看上去有几分相似罢了，夫人仙去二十余载，老其实已经不太记得夫人的模样了。”

刷完，又匀了些，将巾帕沃了，了脸。

嬷嬷微微一哂，“陛尚还是楚王时，我便在潜邸伺候了，后来陛登基了……”

嬷嬷一愣，“小娘如何知夫人闺名？”

她大概觉得自己多话了：“许是老老昏，脑也不灵光了，看得不真切了不定。”

嬷嬷笑了：“小娘又说孩话，您是主，我们是人，伺候主是应该的，小娘不必挂心。”

容玉突然意识到：“你说的夫人是侯爷的母亲，顾宛？”

容玉将巾帕丢里，“别了，同样是人，没有谁合当是生就伺候人的，往后这些我自己来吧，有手有脚的，还能亏待了自己不成。”

“像。”

容玉心里漾着一盆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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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今日提起了夫人，觉得……觉得小娘的面貌与夫人竟有几分相似，一时看得了神，请小娘恕罪。”

难怪威重沉稳如宋老侯爷，一把年纪了居然还去找一个年纪未及弱冠的外室——所以这是一老侯爷对白月光念念不忘，然后找一个替的故事么？

看来这个答案暂时是找不到答案了。

这虎牌掌大，黄铜所制，上面有祥云纹路的浮雕，中书平

等他将巾帕挂在几架上，看见嬷嬷微怔着看着他，不由得一愣，

“什么像？”容玉觉今天教习嬷嬷的状态不太对：“嬷嬷今日不适么？”

他只浮夸地一拍脑袋：“嗨，我这脑袋，记不得了。”

教习嬷嬷一回过神来，“小娘的这些话，以前夫人也说过的。”

却不想小厮作了揖，给容玉递了一块虎牌。

嬷嬷打量了他几，有些恍惚的模样，她突然吐了一个字：

容玉心中八卦的熊熊火焰立刻起来了。

容玉惊讶的啊了一声，“真的么？”

***

“嬷嬷你放着吧，我自己来。”

“夫人？”容玉挑了挑眉：“嬷嬷听说是里来的？怎会在侯爷府上伺候人？”

清晨的时光懒散而细碎，容玉喝了醒酒汤，肚正涨着，小厮请他去前厅用早膳他也没去，过了一会儿，门又来一位小厮，容玉以为又是过来他的。

容玉突然想起来，醉醺醺时似乎有见过她的，心颇有些尴尬，接过巾帕，看见嬷嬷一副待命的态势，忙，

嬷嬷似乎想到了很遥远的事，“之后因缘际会到了侯爷府伺候夫人，夫人去世后，老也就一直留在侯府里，算算差不多二十多年了……”

教习嬷嬷敛了神，面上有几分羞愧，只福了福：

容玉打着哈哈，心里后悔一时失语，只怪自己太过八卦，《宦海》这本书中一直对皇帝、宋老侯爷以及顾氏这三个人的三角恋讳莫如——宋老侯爷跟皇帝，到底是谁了谁的绿帽？

“啊……这个……上次谁跟我说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