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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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星：有想法了？

“我有认真和我妈聊这件事啊。”仲辰叹气，“我爸妈都不想我考公安，我自己也觉得，拖家带的要不就算了吧，政审也未必过。剩的专业过一遍，就这个还有兴趣。”

“我还有私心。”仲辰又低声嘟囔：“我们数学系的能跟你们工程系的勉力一拼吧？以后还想和你一起算模型呢。”

仲辰把纸条叠起来随手丢笔袋，扭看他一，勾勾，伸手过来在他的演算纸上用铅笔轻轻写四个字。

“你就是喜刺激的。”简星说。

“但这是个过程啊。”简星说，“早晚有一天……”

放学铃响，简星手放在书包上，又说，“q大经分段非常，你语文有……”

不仅是简星和仲辰，走廊里到都是讨论学校的声音，几人小分队的群里也每天都在比校比专业。

人话啊。”仲辰低声叹气，“昂是你真朋友，所以比别人都难接受这事。就算你跟他代了一通，他也是为了和你的勉自己来接受的。”

“专业是，但工作不是。”仲辰放笔，畔勾起一个有些期许的弧度，：“往金字塔中段说，跟风险与随机打。往金字塔尖说，盘手，那就是和数字背后的无数个人同局博弈了，多有意思。”

简星走到门才从侧脸认来，是四班那个第一，叫……忘了。

年级办公室里，一个男生正坐在胡秀杰对面的凳上哭，胡秀杰一脸为难地给他递着纸。

“先考应用数学。”仲辰一边利索地把笔记纸收拾好一边说：“基础打牢，研究生再分金数，路一步一步走，饭一一吃，不急。”

仲辰说完就低继续总结笔记了，简星沉默地在旁边看了一会。仲辰确实是费了心思，他原本的知识写的偏基础，仲辰在上面补充了很多阶的解题思路，续上的章节也重新据昂的分段调整了容。

简星站在门脚步停顿，正犹豫着，就被仲辰拽着袖拽了去。

简星想了一会，撕一块纸，写了一行字推过去。

仲辰笑，“嗯。”

“这个专业是和数字打。”简星看着他的睛说。

“。”简星闻言冷漠地扯嘴角，“我们工程系的算模型更靠电学力学动力学，你们纯数学系的会什么。”

“别了，别给他刺激。”仲辰低声叹气，“我给主任发个消息，让她把卷给咱俩拿来。”

“我要加快这个过程。早晚有一天，最好是明天，后天，或者礼拜。”仲辰对着昂的后脑勺眯了眯，又低声：“要考了，别为这事扰得人家好时间都心神不宁。”

“嗯？”简星挑眉，“不是对经济大类的没兴趣吗？”

金数学。

原本以为仲辰会琢磨一会，但他看了纸条后一也没犹豫，很快就回复：专业定向。

第一学期还没结束，但确实已经到了讨论报考学校和专业的节骨了。

自主招生，你走专业定向还是普降？

简星。

不知怎的，他忽然想到仲辰之前说的，对任何学科都没兴趣，以后得跟人打的工作。这家伙表面看起来漫不经心谁都不吊，但实际上非常。

他考得不理想，被敌校应届排兵无碾压，这就不仅仅是自己的悲哀，还关系着没能给学校争光的愧疚，哭得稀里哗啦的。

他说着话已经收拾好了东西，简星恍了半秒神，而后才背起书包跟着站起来。

过好一会，胡秀杰才拿着他俩卷

仲辰发完消息俩人就在门站着等，没成想里面的哭声越来越大，胡秀杰似乎试图劝他，但说了几句之后学生绪反而更加激动了。简星原本低看着手机，却忽然觉得飘渺地听见了一句仲辰的名字，茫然扭往里看，似乎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