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3/3)

对角的位置。

所以，传说中的表白就这么结束了吗？没有等来想象中的场面，汤君赫有些意外。他觉得应茴对待“喜”的态度有人意料的大度与坦然，这更衬得他之前那暗的想法见不得光。

就着凳留的位置，应茴坐在了汤君赫旁边。她一直捧着脸，不断用手背贴着脸颊试图降温。

“你喜他什么？”汤君赫忍不住想问她，难仅仅是“得帅、会打架、还不搭理人？”

他突然觉得自己对如今的杨煊有些好奇——或许一直都很好奇，只是在这一刻这想法尤为烈而已。

但他那个掌控得的好奇心系统他把这个问题咽了回去。没想到应茴反而转过，红着脸小声问他：“他是你哥哥，是不是？”

汤君赫不知该说“是”还是“不是”。这涉及到双方的关系似乎并不由他一个人决定，如果杨煊不肯承认的话，他们就什么也不是。

“你是不是不太喜你哥哥？”应茴像是看了他的为难，接着小声，“但他真的很好啊。”

汤君赫转看着她，想听她继续说去。

应茴接着讲了一个很老的少女心动故事——一时她被附近职的小混混们堵在学校后门，杨煊当时并不认识她，但却上去帮她解了围。

“他打架真的厉害的，”应茴脸上掩饰不住窦初开的神，“一拳解决一个，哇——跟拍电影似的。”

“是吗。”汤君赫的反应近乎冷漠。

他小时候打架就很厉害，汤君赫想。他继而想起小时候他在河边摔破额那次，后来没过几天，杨煊就把那个推他的男生狠狠地揍了一顿，帮他报了仇。

一直闹到九多才有人提议散场。

在大家纷纷把书包背起来的时候，冯博又起了歪心思。他拿着矿泉瓶在桌上用力敲了几，发“梆梆”的声响，然后表不失地说：“哎哎哎，咱们给煊哥和应茴留一私人空间好吧？”然后隔着几个人朝杨煊挤眉，“煊哥，我们先撤，你们随意？”

杨煊已经站起来准备走了，这时瞥了他一当作警告。

“应茴生日，给面嘛——”冯博不怀好意地朝应茴抬着说，“直接生扑吧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应茴被调侃得有些恼，上前抓过他手上的矿泉瓶往他脑袋上敲：“闭嘴吧你！”

冯博赶抱溜了。其他人也很给面地匆匆撤了，不几分钟，酒吧里间只剩应茴和杨煊两个人。

走廊的时候，汤君赫故意落后几步，走在冯博和陈皓他们的后面。他听到前面的男生在用很的语气讨论杨煊和应茴的事。

“要不要赌一把？”冯博用力拍着王兴淳的肩膀，“我觉得起码得啵儿一个，赌不赌？”

“你怎么不说起码拿一血呢。”旁边有人跟着说。

“，你丫的拿一血。”陈皓一掌拍在那人的后脑勺上。

“哎哟皓，平时一说这事儿明明是你最来劲啊！什么意思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