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节(4/4)

生在这张床上，他哥哥杨煊教给他的。当时杨煊从这个纸巾盒里几张纸，将那只覆着薄茧的手净。杨煊也会自渎吗？那他这件事的时候会想起自己吗……想到这里，汤君赫的脸上有些发，他打住自己的胡思想，握着手机走回到书房。

旧手机的后壳摔得有些扭曲，卡槽微凹去，取来有些困难。杨煊从电脑椅上起，走到窗边的杂柜前，半蹲着翻了一个小镊。他站起，半坐半倚着窗台，用镊把卡槽拉了来，然后将里面的手机卡来，安到那支新的手机里。

汤君赫跟着他走到窗边，盯着杨煊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微微神。

“好了，”杨煊将手机递给他：“发什么愣？”

汤君赫回过神，接过手机说：“哥，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杨煊看着他问：“嗯？”

“你要是我亲哥就好了。”汤君赫握着手机说。

杨煊笑了一声：“梦游呢？”

汤君赫摇了摇，看着他说：“你应该说，我就是你亲哥。”

“我不说废话。”

“但你小时候就是这么说的，”汤君赫抬看着他，“你不记得了吗？”

杨煊想了想说：“不记得了，都多久的事了。”

汤君赫有些失落，他说：“可是我都记得。”

杨煊伸胳膊，随意地搭在他肩：“还记得什么？”

“记得你老欺负我，欺负完了又对我很好，还记得你给我煎了5个，煎好了又在旁边盯着我吃，我那时候以为我吃不完你就要凶我……”

“所以你就哭了？”杨煊笑了笑，“这个我记得。你小时候哭的，怎么现在不哭了？”

“哭也没用，小时候我一哭，你就会过来哄我，我哭得越厉害，你就对我越好。可是后来我发现，就算哭完了，事也还是不会得到解决。周林还是站着讲台上，其他同学还是觉得我偷了东西。”没有人过来哄他，所以他渐渐地就学会不哭了。

杨煊的微低着，不知在想什么，片刻后，他抬起搭在汤君赫肩的那只手，胡地了他的发。他们沉默了一会儿，杨煊的手从汤君赫的肩落来，将那支握在他手里的手机来，那姿势就像在搂着他。

汤君赫朝杨煊靠近了些，杨煊就着这个环住他的姿势，用拇指在手机上了几，调通讯录界面，然后将自己的号码输了去。

汤君赫已经背了杨煊的手机号码，但他并没有声，直到杨煊在屏幕上打了“yang”这四个字母，汤君赫才扭说：“不是杨煊。”

杨煊低看着他：“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