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2/3)

汤君赫还没来得及回，汤小年先声了：“麦泽过来了。”

麦泽接过一个橘：“别提了阿姨，那次是假唱。”

刚扶着汤小年躺，病房外面就有人探来：“汤汤。”

“他不是一直待在国外？这次回来什么？”

汤君赫想了想，摇：“我今年三月才开始主刀，主刀的手术也都不是什么大手术，没有闹过人命。之前一直是跟着薛主任一助，正常来说，就算了事，病人家属也会闹到主刀医生的上，很少有人去找一助的责任。”

麦泽笑着走来，叫了声“阿姨”。

汤君赫说：“不知。”

“会不会是医闹啊？”另一个警察看着汤君赫，“你能不能想到这方面的经历？”

汤小年却仿若未闻似的，仍旧接着刚刚的话说：“不说其他的，你们到底也是兄弟，这要是让别人知了……”话说到一半，她便自己打住了。

汤君赫又说了一句“不知”。他是真的不知，过去的十年杨煊了些什么，这次又为什么要回来，这些他都一无所知。

另一个警察说：“你们这医院的人也杂的，最近吃饭啊喝啊什么的，都小心一。”

了病房，麦泽跟上来：“你妈刚刚的神怪怪的。”

果不其然，半晌，汤小年看着不远的合树，叹了一句：“以前你们都小，不懂事，不了什么都过去了，现在大了，什么事能得，什么事不得，心里总该有些谱了。”

警察走后，汤君赫坐在办公桌前将手上的病历写完，去堂吃完晚饭，然后到瘤科病房扶着汤小年去了楼园。四月中旬的园呈现一盎然的意，傍晚天气稍凉，但仍有不少家属陪着病人在廊中散心。

汤君赫沉默了片刻说：“你不要多想，他只是恰好被送到了普济医院的外科。”

“这么说倒是蹊跷的……”警察思索，“这样吧，你回忆一有没有可疑的地方，想到线索随时打电话告诉我，我们这边也同步调查。”

小医生倒是很有礼貌，对着他叫了声“汤医生”，汤君赫了当作回应。

“不知是谁放到我办公桌的屉里，你有见到陌生人这间办公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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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小年还要说什么，医生过来查房了，后面跟着的那个小医生正是她几天前提过的那个“瘤科新来的小伙”。

两人一时都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天暗来，汤君赫扶着汤小年回了病房。

“我刚刚不在这边，没注意……”

第八十五章

接到报警后，两名警察很快赶过来，对着汤君赫的办公桌拍照取证，又拿走了那截断指的证。

汤君赫：“我一会儿去查监控吧，十七床病人怎么了？”

护士这才惊魂甫定地将目光从那截断指上收回来：“哦，十七床病人问手术可不可以提前两天……汤医生，不需要报警吗？”

他只知汤小年仍旧反对他跟杨煊在一起，否则她不会宁愿接受他跟其他男“看”，也不愿意接受他跟杨煊在十年后重逢——只是重逢而已，她就已经这样风声鹤唳。

汤君赫跟着警察一起查看了医院的监控，令人意外的是，捧着纸盒办公室的，只是一个看似平常的十岁左右的小男孩。

“可能是雇人放来的也说不准，”其中一个警察看着监控说，“嫌疑人自己不敢面。”

“上次我在电视上看到你了。”汤小年说着，侧起来拿果，她对汤君赫的大学同学一向态度，而麦泽又了汤君赫八年的室友。

汤小年走了几百米就觉得累了，坐在园的廊上休息，气匀了才问：“杨煊什么时候回来的？”

汤君赫：“这我知。”

“先看病人吧。”汤君赫将纸盒盖好，放到原本的位置上，然后合上屉。

汤小年有意看向汤君赫，汤君赫却装作视而不见：“值班时间到了，我去办公室了。”

麦泽的经历堪称传奇，上大学时就在校外组乐队，临床读了八年，博士学位到手了，临毕业前却签了一家唱片公司，转行摇歌手，跟医学从此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