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3)

唐陌实在没心讨论这事，不知为什么，在他亲耳听到黑塔说话、看到黑塔上浮现的那一行字后，他的心脏就开始得很快。

心脏得更快了。

小赵神激动地凑了过来，忍不住问：“主任，是不是和黑塔有关？今天早上黑塔发声音了，你听见没。这到底怎么回事？这东西到底是哪儿来的，该不会真的世界末日了吧？”

底是谁偷了我的书？

但他没觉得有哪里不舒服，就是心里很慌，好像哪里不对劲。

所有人类在这一刻都停住了动作，看向距离自己最近的那座黑塔。

很多人站在墙外拿手机对着黑塔拍照。

因为刚才的事小赵似乎不大兴，摆摆手先离开了图书馆。

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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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陌收拾东西回家，心里烦躁，随便敷衍了一句：“我没注意。”

唐陌拍了一张照，上了租车回家。

不过小赵没能去参观黑塔。唐陌离开图书馆的时候，一群武警车将围在黑塔旁边的群众疏散开，他们拿着白塑料板将黑塔围了起来，白的塑料墙一直围到了图书馆门，把黑塔拦得严严实实的，不让人去。

小赵拿起包：“我想去看看黑塔。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我图书馆的时候看到好多人都在那里呢，咱们反正也顺路，一起去吗？”

唐陌躺在床上刷朋友圈，他在日本、国留学的大学同学发了照片，照片里黑塔塔上的文字不再是中文，变成了日文、英文。

唐陌抬起看向左右。服务台在借阅室的正中央，前后左右都是书架。向左看是人文类书籍，向右看是历史类书籍。他不知自己在看什么，视线所视之，光透过窗照来，一粒粒细小的尘埃在空中飞舞。

十分钟后王主任走到服务台：“今天先回家，不用上班了，在家里等通知。”

唐陌站在台，也不眨地看着那座塔。寒冷的秋风刮过他的脸颊，一滴豆大的汗却从额上。他死死地盯着那座黑塔，可黑塔又恢复了平静，蓝字消失，童声不见，好像和之前别无两样。

网络上，黑塔事件已经成为了全世界的议条。

唐陌不会翻墙，

他现在心130。

清脆的童声同时响起。

唐陌飞快地摇：“我回家。”

嘈杂拥挤的人群堵住了市中心，唐陌看了好一会儿，转走图书馆。

唐陌伸手抹了把脸，手心，他转首看向自己的同事：“……没事。”

半个小时后唐陌赶到图书馆门，数不清的人把黑塔附近挤得不通，人山人海，甚至堵到了图书馆门前的这条路。

“唐陌！”响亮的女声将唐陌从失神的状态中喊醒。小赵语气里有了些不满：“我刚才喊了你好几声了，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啊，怎么都不说话？”

成年人正常每分钟心在60到100之间，刚才小赵说话的时候唐陌数了一。

“你说这到底是不是世界末日？我觉得不像，要真是世界末日，丧尸在哪里。那个黑塔说要淘汰玩家，该不会它要把我们变成丧尸吧？这是不是国家的什么谋啊……也不对，网上说全世界都有黑塔现，今天也都说话了。哪个国家能这么，国也不行吧。”

“叮咚！三天，请所有玩家淘汰任意一名玩家，包括并不限于游戏方式。”

小赵是图书馆里最年轻的，96年的小姑娘。她圆圆的睛里有一丝害怕，但更多的却是惊喜和好奇。王主任一走，她：“唐陌，你也听到的吧，黑塔说话了，它说什么上线，还说什么淘汰。”

王主任顿时板起脸：“什么世界末日，胡说什么。你们年轻人别整天胡说八，看那些七八糟的东西。”

他们从没觉得那座黑塔如此大，无论离这座塔有多远，都可以清晰地看见一个个细小的蓝光在漆黑的塔上浮现。它们盘旋闪烁，蓝光组成一串字符，好像死机的老式电脑，飞快地在黑塔上动，最后在黑塔中央汇聚成一行蓝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