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4/4)

积王当亭也不到三个月，他其实是个读书的，年纪又小。我还觉得第一次喊的时候太镇定了。”

熊安似乎捕捉到什么线，半信半疑：“那你再来一条？”

饰演叛军路人甲乙丙丁的重新摆好位置，陶清风重新举起铜符，手微微颤抖了一，涨红了脸，鼓起勇气般喊：“亭通，通三司，都退。”他在通那里加了个停顿和重复，有那么一厉荏的意味。

熊安咂摸着，好像有味了，但还是哪里不太对。似乎有些……过了。

熊安看钟玉皎和刘琦回都等在旁边，特别是刘琦回被折腾得可怜兮兮的，调整了一顺序，跟他们商量：“这样吧，先拍扶皇后的那一条。然后你们就能回去休息了。我和陶清再来慢慢琢磨这条。”

刘琦回满怀激地看了导演一。钟玉皎四看了看机位，在场上站好准备拍。

陶清风念那句“贵人无事？请跟在离开这里。”，伸手的时机，是照自己的理解，等“请跟”念完之后，才伸手去，本来他要扶的是钟玉皎的肩膀。可是没想到钟玉皎调整了一姿势，把手掌搁在了陶清风的手上。

陶清风对这临时变动没反应过来。虽然已经知了这个时代，并没有什么男女大防，女不但穿着可以暴，而且和男之间笑闹玩耍，甚至肢接，也不会被扣上名节有亏的帽。但陶清风潜意识里仍然不习惯被女搭住手掌，所以愕然地愣了一。

在导演“停”的喊声中，陶清风听到钟玉皎小声对他说了句：

“香昌手心有茧。”

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陶清风稍微一想，就理解了钟玉皎的潜台词：归宁皇后手上有茧，把掌心放在广积王手中时，广积王就能顺理成章地表现剧本上要求的“隐隐猜测的怀疑”，这是一个的启发。

之前陶清风总是无法很好地把“怀疑”的神场景中，因为剧本说明太过于笼统。副导演给他指的“她们气质显贵，所以怀疑”的解释，虽然符合剧本，但是陶清风依然不知是该在刚场，远望着香昌她们时就怀疑，还是在驱赶完叛军后才开始怀疑。

这不确定，也造成了他一开始那两条，他和导演都觉得哪里不对劲的原因。

钟玉皎这一小小的改动，并不是特意帮陶清风。她把被扶起肩膀，改为主动把掌心搭上陶清风伸过来的手掌，就从被动的“被帮助”立场，变成了主动的“接受帮助”，更符合香昌的人设特。她本意是为了自己，顺带给陶清风拨云见月。

这大巧不工的锐直觉，是一个演员的“灵气”所在，陶清风在理解了这意图后，由衷地觉得佩服。

导演也默认了钟玉皎的这一小小改动，让他们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