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4/4)

笑：“这不是很简单的原因吗？我的著录里，总是不自禁地提起你，怀念你，惋惜你。我每年还给你写一篇祭文。写了三十多年。亲近的弟们很容易看来我对你的心意，我怕言辞碍你清誉……自然不能录。”

陶清风心脏猛然像是被一只温的大手攥，几乎不过气来：“……心意？”

“《越人歌》曰‘山有木兮木有枝’。上辈我就一直喜着你，你却不知……”严澹温柔地看着陶清风。

陶清风双瞳雾泛起，哽咽：“沅有芷兮澧有兰，我亦是……”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兮未敢言。

原来那些年，他们都任由这段青涩谊在心煎熬地发酵，醇香醉人，却也不为对方所知。以为江之广矣，不可方思。

幸好跨越千年，他们终于挣脱了狰狞的命运罗网，盈握住最珍贵的彼此，再不怕浪急天。

严澹听到陶清风诉说心意，心中激动，明明很开心，却又不自禁落泪。又哭又笑的，脸都了，表却很认真，“你会喜我……我知，我一直就知的。”

陶清风小声害羞问：“我上辈喜你，你从前也知？连我自己都不知，我都是来到现代后，才意识到分桃断袖，非分之想……”

严澹闻言笑得更开怀了，“上辈你虽然不自知，但我觉得到。但是怕你被吓到，我反复试探、铺垫、暗示。你却都不回应。后来才明白……”严澹低低笑声，“你听不懂。”

陶清风闻言耳尖红透，一张脸“轰”地整个烧起来，刚才温脉脉的气氛一变得暧昧起来，小声：“我怕误解你的正直和友善。”

严澹闻言噗嗤笑了，他心想陶清风给他的好人滤镜可非常严重。毕竟他上辈得最多的旖旎又苦涩的梦……严澹脸一红，心想：就是在解救陶清风来之后，把他锁起来，不让他再事，也不让别人看到他。把陶清风关在自己房间里，然后对他……但这个念是万万不能告知对方，会把陶清风吓坏的。

严澹把手在心：“但我发现我上辈错了。我应该早把最真实的想法剖来给你看。要是你知就好了。”严澹正，定定望着他：“我喜你，我问心无愧，没什么不能直白讲的。”

陶清风心中又又酸，还有些不好意思，他的心怦怦直，只觉得再看严澹一，心都似化一般。他连忙转移了话题：“可是，个人思悼虽然不便录辑，但你的文论著作，应该无碍吧？为何也要烧掉？”

严澹：“文论著作……文传鸿胪青史，你都没有践约，我何苦孤单留存于世。”

天涯海角，随君去也。

陶清风鼻尖发酸：“太可惜了，你知我来到现代后，有多想去找燕公文集来看。”

严澹破涕为笑，指了指自己太：“都在这里，想看？我再写来给你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