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节(3/3)

块，师父曾与我们说过鸣金石的效用，师兄猜想秣京可能有人要用，便叫我送来了，正巧碰上悬赏。”

他这话少微是信的，他和他师兄白千都知昭肃的哑疾，如今千里迢迢送来，可见是真心相助。少微大喜，忙叫人给他银票：“多谢江大夫！这是悬赏给的千两银，江大夫还有什么要求，尽可以提。”

江顺推拒了银票：“银就不要了，太重，背不动。”又跪，“草民有别的要求，恳请陛允准。”

少微扶起他：“什么要求？”

江顺：“去除我师兄白千罪人之籍，令他可以参军，镇守北境，以抗革朗。”

“白庄主？”那个白手起家的昕州贾？少微不解，“他有何罪？”

“他本无罪。”江顺平静叙述，“他父亲曾为丰派往革朗的细作，当年因遭革朗人陷害，被丰列为叛军，以至客死他国，败名裂。白千被师父收养后，一心想为父亲平冤昭雪，但罪人之，投无门，至今不得偿愿。”

少微沉：“此事孤会命人清查，你且放心。但孤不明白，孤上次受难得他相助，他分明知晓孤的份，为何没有提过一句？”

“他不屑以恩相胁，但……我替他苦。”江顺，“他曾经想在那庄里给你们留信，不过最后还是放弃了。”

少微忽然想起什么：“是那个金貔貅？”

那个放在博古架上的，大的金貔貅，在他们住庄的第一天夜间，被白千以离了它难以安眠为由抱走了。

“是，那貔貅里面有他父亲留的遗书，和他为他父亲敛的遗骨。”

少微叹了气：“孤知了，你让他带着那个金貔貅京来吧。”

这药材算是齐了。

容仪中，少微抚过昭肃脸侧的伤疤，轻轻吻上他的结。他很期待，又有些张，手指和嘴微微颤抖。

昭肃安他。

——没关系，即便不成功也没关系。

“我想听见你的声音。”少微，“华苍，我想听见你回应我，那天的洪太吵了，把所有声音都淹没了，我喊你那么多声，可是听不到你的回应。华苍，你会好起来的。你好起来，那天对我来说，就能过去了。”

——好。

所以昭肃让沙离耶割开了自己的咙。

医治的当天，沙离耶不允许任何人屋观看，她要的是把昭肃的咙切开，把鸣金石熔成的一块蝉翼般的薄片镶在他的中。她知这对于少微和太医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所以她不让他们看。

其实她觉得昭肃也不会接受，毕竟没有一个征战沙场多年的将领会把自己的咙敞开在一个毫不信任的人面前。她甚至好了将他击的打算，令她没想到的是，昭肃很合，尽看得他在克制着不把她扔去，但他确实毫无反抗地让她完成了整个过程。

合上最后一创，沙离耶笑着说：“我知了，你不是为自己，你是为了他。”

昭肃觉得自己的咙中像有一把火在烧，面无表地看着她。

沙离耶把药方给他：“时喝药，忍一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