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精通茶艺 第202节(2/3)

稷沉默片刻，抬手挥退殿中其他人。

她看向稷：“倘若当日父亲并未与太合作，而是真的罪有应得，今日的你我，也不知会走到何境地。”

江慈神动容，与稷四目相对。

稷珠一动，细心察觉，看向她：“怎么了？”

江慈微微一怔。

稷轻嗤一声：“你们没瞧来的，可多了去了。”

他苦笑一，“这样来看，东就是不同，不是吗？”

稷：“这事我的确听韩唯提过。太连这招数都想得来，倒也叫人意外。”

江慈默然片刻，缓缓：“殿提及益州，叫我想起些往事。还在益州时，之前太曾与父亲和演一场戏，因韩大人被蒙在鼓里，误以为父亲与地痞帮派勾结，甚至上门拿人，若非桑……”

今日，他显然说的更多，也更坦白。

稷：“即便事实如此，我也会极力保你。”

江慈：“可即便殿救了我，但凡父亲罪名不得洗脱，再想嫁你，也成奢望。”

江慈：“权势再，若无能无心，一样无所建树，况且殿并非无权无势无能之人，单说司农司的革新，就已是值得称的功绩。”

稷中闪过一抹光，江慈的话却生生顿住，然后拐弯。

江慈看他一，握在前的手不由使了几分力。

益州的事？

稷在她面前时，多半是吐心中的不快绪，但并不会说这些绪是因何事而。

“若非虚惊一场，今日我便真成了罪臣之女。”

稷：“人活于世，但凡尚存一息，结果如何都不该过早定断。”

所以，韩唯会现在益州，让刺史府经历虚惊一场，此事稷应当也知。

“……说他有些可怕，以前竟是没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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稷：“当日，我曾向他许诺，只要他帮我争取到治漕大权，我拥有多少机会，他一样拥有多少机会。他所欣赏的人，持的事，都可以在这些机会里得到圆满。”

稷垂眸笑了一，像是不屑，又像是无奈。

“明明是我先察觉他心思，抛揽枝，可当太作同样举措时，他便毫不犹豫投向太阵营。因为太的地位和权势，可以让他更好，更快的达成心愿……”

稷神一松，说：“自然是救你。”

江慈神一动，像是刚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又：“殿恕罪，是阿慈胡言了。”

江慈：“听说了。府里好些妹都在谈论这事，说……”

稷似在沉思，片刻才：“近来韩唯将京城闹得人仰翻，你可听说？”

江慈听他有话要说。

江慈摇摇：“我想的并不是这个……”

果然，他：“韩唯虽是韩氏，但他骨里自成一派矛盾傲气，既以贵族为荣瞧不起寒门，反过来，也同样瞧不起族中旧老凭旧日风光指手画脚。所以，当太显要重用寒门弟时，他才会生不满。”

江慈心一沉，想起了益州那几日的心惊。

“说什么？”

江慈看着殿中只剩自己与稷二人，又：“怎么了？”

“阿慈，是我先看懂的他，我先给他机会。”

他握江慈的手：“别说那只是一个局，就算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