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9)(2/3)

母后稍安勿躁，且听儿一言，您是我亲娘，可祖上的规矩不能破，今日儿索一次和母后说明白，从今往后也请母后相信儿。依律二字王本来就没有资格拥有节度之权，父皇对他们一脉已经赐予诸多殊荣了，怀应该懂这份退。这份权力儿早晚都要收，也是必须要收陇地山路远，怀历来又是个小心谨慎的，错过了这一遭恐怕今后都没机会再收，人家若无错，朝廷收了他这么大一项权力，恐民心有失。此事虽然是个过场，好歹是怀自己提来的，我不过是顺推舟拿回来，朝廷安稳，他也安稳。他若真的是个知退的，应该在心里好好谢谢朕。他若是个伪装的，那正好先把他的利爪了，以绝后患。

云安开心极了，说：原本是该在家书里定的日回来的，可是这天气真邪门儿，了陇地之后几乎天天雨，原本实的路，泥泞不堪，好多车都陷去了，多亏我坐的这车宽，也

太后立着眉，怒：一个小小的宁安王何足惧哉？纵使他真有不满又如何？大不了就趁着他尚在京城，直接将他的封地牵到京畿，削减他的府兵，看他如何掀风浪？可陇地能不驻军么？北海有八十万戍边军队，如一把利剑在我大燕边陲，可这是一把双刃剑啊，陇地是挡在中原和北海之间的一天赐的关隘，只要陇地有驻军，北海想反，就要掂量掂量。

你！

儿只是规矩办事。

憭起：儿还有折要批，改日再来给母后请安。

憭走后，殿静悄悄的。

母后教训的是。

周六来到路中，举起双手挥舞起来，车停住，车厢门开，云安从里面了来。

爷，您可算回来了，自从收到家书小人每日一早就来，已经接连在城门等了您三日了，今日要是再没把您接回去，可不好和夫人代。

谢太后。

太后轻叹一声，淡淡：都起来吧。

是。

太后抚摸着那两纯金制成的护甲，幽幽：此事还需从计议，容哀家想个万全之策。

却不想太后听到尚书的话之后，竟把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搁，驳斥：天人都可以这么说，唯独兄你不能！

糊涂，你若真到哪儿去，北海真反了，你就成了他们要挟朝廷的筹码了！

为何如此心急？

谢母后。

过了好一会儿，太后才开说：兄，依你之见如何？

规矩是死的，分是活的，陇地荒芜贫瘠，多有沙匪没宁安王封在那里，是朝廷的一天然屏障，你收了他的节度专权，沙匪若作起来你要宁安王怎么办？等朝廷派兵过去来得及？

太后恕罪！尚书一撩衣襟摆，跪了去。

除了太后，其余人纷纷起：恭送陛。

太后说完，尚书捋着胡没说话，显王和楚王也对视了一，保持了沉默。

憭沉半晌，答：母后，先祖留遗旨，后不得政。

哀家乃陛生母，难还会害自己的儿不成？陛年轻气盛，哀家总要给他把个几年关的。

这儿没外人，哀家就不和你拐弯抹角了。宁安王对陇地的节度专权你给收了？

憭挑了挑眉，虚心：儿近来政务繁忙，也不知母后说的是哪一件？

这太后还是不要为难老臣了吧？

尚书也叹了一声，答：陛说的其实也没错。陛年轻，在朝政上彰显魄力也是人之常，正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宁安王若真如他一直表现的那样忠于陛，忠于朝廷，陛此举并无不妥。

不必送了，你们都留陪陪母后，朕自去。

雍州。

听完憭的话，太后端起茶盏呷了一，并未声。

到，你们兄弟一心，君臣齐心，哀家很欣。只是陛适才说，朝廷应就班有利于民间安定，可哀家怎么听说，你在前朝了一件不寻常的事呢？

显王和楚王也双双起，跪地：母后息怒！

城门，周六一早就等在门，守候了两个多时辰，总算看到了那车厢大小显然不同于寻常车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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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勿忧，孩儿愿自请封于陇地显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