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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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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尉再接再厉:“臣斗胆猜测,此人就是个普通的江湖草莽,借着党余孽的名哗众取罢了,不足为惧。”

谢容禛敬上。

皇帝瞥了他腰间的布扣,“嗯”一声算是肯定了他的“不足为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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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沉默过后,李太尉悄悄在膝盖上手心的汗,率先开:“陛,臣以为,这谢容禛必定是假的。”

皇帝扫视各臣的神,缓缓:“诸卿觉得,这谢容禛是真是假?”

就在大臣们一的时候,皇帝突然叹了气:“江湖中能人辈,可惜啊,可惜不能为朝廷所用。”

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许公公瞥见案上的灯火轻微晃动了一角也跟着一意识悄悄抬朝殿门望去,却见那里大门闭,本不可能有风来,忙定定神,心想:或许是陛气得狠了,一气息重了些?

接连死了三个朝廷命官本就不可能用一句“巧合”解释得清,更何况这三人临死前一天都曾丢失过腰上带钩,似乎带钩被窃就成了他们的命符,以至于如今朝廷人人自危,更有不少人吓得将腰上镶金带银嵌玉的带钩取来,换上了临时用木削制的劣质件,更有那些不用上朝的,完全不顾形象,扯一麻绳便束在腰上。

有了李太尉的开场,殿迟滞的气氛终于动了,几位大臣算是明白了此次议事的宗旨:谢容禛是真是假,大家心知肚明,但真相必须烂在肚里。

当年废太因谋逆罪被诛,留一个七岁的废皇孙不知去向,整整十年踪迹难寻,大家早已默认,那废皇孙小小年纪没个靠山,怕是已成一枯骨,可没想到……

殿外的夜空被乌云压得更低,远隐隐传来闷雷声,看一场大雨将至。

大臣们心神一禀,顿时醍醐,彻彻底底明白了皇帝的用意,随而至的便是后背一阵凉意:陛

“哦?”皇帝面稍霁,“何以见得?”

李太尉最擅察言观,当即神一振:“陛英明神武,天命所归,十年前那些魑魅魍魉早就地狱了,九溪族余孽也死的死俘的俘,谢容禛一个从未过锢城的能投靠谁?谁也没有那个胆窝藏党啊!即便真有人自寻死路将他收留,也不可能对他倾相授,教会他这一了得的本事。手艺人有句老话:教会徒弟,饿死师父。江湖草莽也讲究这一,教徒弟能教个七分就不错了。”

他竟然没死,不仅没死,还在十年后以如此猖狂决绝的姿态重新现!他以这方式宣告自己的归来,究竟想什么?死的三个人是否与当年的谋逆案有关?一个会是谁?他为什么不偷别的东西,单单将目光盯在带钩上?

李太尉讪讪扯了扯宽袖,将布扣挡住。

其他几个大臣听得目瞪呆,心说:这不是谢容禛还能是谁冒充的不成?冒充谢容禛有什么好?又有什么必要?

这些行为看似荒唐,无非是大家自以为看清了贼匪的路数,可要不是今天看见了这三张信笺,怕是谁也不会想到,所谓夺财害命的贼匪竟然就是当年消失不见的废皇孙。

几位大臣如坐针毡,越想越是冷汗涔涔。

不过在场谁也不是傻,看皇帝此刻还算满意的神就知,皇帝并不是不知谢容禛的真假,只是不想承认谢容禛的份,承认了谢容禛的份,那就是承认了当年有这条漏网之鱼。

所以,陛为什么不直接瞒着我们?其实这事本来就不归我们啊……

连个手无寸铁的七岁孩都找不到,不仅没找到,还让人家逍遥地多活了十年,甚至十年后如此猖狂地回来报仇,简直就是昭告世人朝廷的无能,这搁哪个皇帝上都是丢大面的事。

仅有五个字,可每个字都刚劲凌厉,杀气迎面扑来。

谢容禛,那是十年前销声匿迹的废皇孙啊!

托盘传阅一圈,除了早已知的左右鹰卫统领神如常外,其余人都被吓得不轻。

当年废太谋逆案牵连甚广,皇帝也疯了般广杀手,但凡谁跟废太扯上一丝半的关系,不黑的白的统统大牢,多少无辜之人成了党同伐异的牺牲品,多少正直之士饱受摧残,那是一场不堪回首的噩梦,侥幸活来的大臣们无不希望这场噩梦永远都不再被人提起。

李太尉差没站稳,颤颤巍巍摸到绣墩,小心翼翼坐后才发觉后背了一层冷汗。

可惜事与愿违,在大家渐渐遗忘此事的时候,废皇孙陡然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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