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节(2/4)

站在一旁的江斯源看着这一幕，心底也浮起许多复杂的绪，黎怀澄对黎家的态度他一直看在里，若是思安能够平安无事，或许今天发生的这件事比起坏，带给黎家以及黎怀澄的好更多。

黎怀锦安静的听着，在黎怀澄的叙述过程中没有打断过一次，就连在最后他说完之后，也没有表现太大的波动，虽然底是掩饰不住的失望和难过，但面上却一直是沉稳的。

，甚至比他以为的还要更多，或许早在上一世知自己世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对素未谋面的黎家人有了芥。

思安醒来是半个小时之后了，在她醒过来的第一刻，黎知铭却没有第一时间去病房看思安，反而在病房门踌躇了一会才去，这让黎怀锦更加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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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在。”

黎怀锦笑了笑，就像是每次给黎怀欣读完故事书，在她睡的迷糊拉着他的手不让他走的时候一般，笑容溺又温柔，像是在说，这就是哥哥的应该的。

黎怀澄沉默片刻，将所有的事都说了一遍，包括方说过的所有话以及黎知铭从始至终的默认态度。

他以为他不在乎母亲当初对他和对蒋怀康的差别对待，可是直到今天他才意识到，其实他非常在乎，所以他才会一反最初只希望看着蒋怀康走向毁灭的想法，不但推波助澜，甚至在蒋怀康跌尘埃里的时候拉他一把，就是为了将他踩的更低。

黎怀澄说完便不再开，留时间给黎怀锦自己消化，没想到过了十几分钟之后，黎怀锦只是淡淡：“原来是这样，我知了。”

黎怀澄鼻尖一酸，眶瞬间红了起来：“哥……”

医生：“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您母亲麻药效果就会过去，不过最好只去一个人，黎夫人心脏本来就不是很好，人太多可能打扰她的休息。”

不论是黎怀欣还是黎怀澄，都是永远他需要保护的弟弟和妹妹。

医生的叹让在场除了黎怀锦之外的三人都表微变，黎怀澄看向先是惊讶后来却蓦地颓唐的黎知铭，在他抬前移开了视线。

黎怀澄和黎怀锦走过来恰好听到了这句话，黎怀锦松了气，对医生到：“辛苦您了，我们今天晚上可以去看看我母亲吗？”

注意到黎怀澄和江斯源略显奇怪的表，黎怀锦本来放松来的神经再次绷起来，直觉告诉他，这里面或许还发生了其他他并不知的事。

“……我妻怎么样了？”

黎怀澄将抵在他的肩上，一直堵在间的话终于溢了来：“对不起……”

可是，现在显然不是问清楚这件事的好时候。

等到黎知铭一病房，黎怀锦就问：“爸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其他事？”

“相信我，不会有事的。”黎怀锦抱住黎怀澄已经褪去少年清瘦变得结实的肩膀，像是第一次他脑袋那般小心翼翼又带着些些安，笑：“就算是为了我们，妈妈也不会有事。”

这一句对不起不知是对谁说，黎怀锦却莫名听懂了，他拍拍他的背，柔声：“没关系。”

他以为自己说不上光明磊落，但至少大度宽容，现在想来，他骨里的自私与锱铢必较并不比蒋怀康以及蒋家人少，或许还要更多。

黎怀锦闻言颔首，医生笑了笑：“我看还是让黎先生去看看吧，黎夫人手术室之前说过要是醒过来想见一见黎先生，您们的可真好。”

医生笑了笑：“手术很成功，虽然黎夫人失血过多但好在并没有伤到要，今天晚上在加护病房观察一晚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明天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

对上黎怀澄惊讶的视线，黎怀锦笑了笑：“其实早在之前我就觉得我们的调查度和方向都不对，但是调查的主导一直是父亲，所以我虽然疑惑倒也没有怀疑过什么，现在倒是有一恍然大悟的觉，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告诉爷爷，到时候他自有决断。”

手术灯终于暗了来，一直盯着手术室的黎知铭第一时间冲了过去，一向冷静的男人第一次张且害怕的神，他站在医生面前，嗓涩得连声音都险些发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