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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是有心事。”

“表妹，你听到庄复回答了吧，他既娶了妻，就算日后休妻你也不可能再嫁他，何况他看起来满意的，你放他吧。”

“本来想绑起来蘸着在你上作画的，现在我心了，这次就算了。”

“我要的是你完全接受自己的本能。”

顾青延顾自喝着酒，想着庄复说起那句话的神，他

“但他怎么能……说那个女人‘好’，怎么能？”

秋小红着，语带不甘，“是，若是嫁给一个曾是仆还娶过亲的男人，我会成为笑柄的！”

“哎，”顾青延叹气，“你最懂我，一定能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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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的酒竟不及楼的酒，姑娘却是更好看些。你说，奇不奇怪？”窗前榻上倚坐着的男人星目笑，对着走近的庄复说话，酒杯却举向帘后方弹琴的佳人。

庄复走楼上雅间时顾青延正与琴女调笑。

待到屋只剩二人，顾青延拎起酒壶了一，“南殷的织锦工艺一绝。如今南殷与我北祁始通商贸，据打探好几家布庄都想抢占先机，尽快得到货源。”

“这次之后，让你休息几天。”

庄复稍作沉思，“多谢二少爷信重，只是这一去南殷，不知何年返还，我需和家父家母商议后再决定。”

“这个不行，我还着呢。”而且现在特别想你。

庄复晓之以理，动之以，然后将自己送了阿缠里。

秋小泪珠扑簌扑簌往掉，在顾青延面前哭了起来。

“好多回，你都在屏风后看着，却从来没有表过心意。”

“我会为你销去籍，你去南殷将顾氏布庄开起来，这事先不让顾家知。到时候你全权负责，任务艰难，盈利你六我四。”

“让那顾夫人摆布了你的婚事，我心有不甘，这之后你便不用受这束缚，大可和离放妻了。”

“坐。”顾青延扔给他一壶酒。

“没有人比我更会你，知吗？”庄复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对阿缠这个人生了占有。

庄复走后，屏风里来一人，螓首蛾眉，姿绰约。

阿缠红着脸，但还是在他手掌的挟持中。

“存着吧，次再提，关于床上的事不算。”庄复将她放回床上，“我知你的承受极限，现在还远远达不到。你只是太快乐了害怕。”

“二少爷想让我去货？”

阿缠沉默。

第十章

妻居然会吃醋真是不容易，要不是自己，她嫁给的任何一个人或许都不可能挖掘到她这些想法。庄复不由想象了她嫁给别人的形，一定同样的恭顺妥帖，无微不至，想到这里他抬起了阿缠，让她双对上自己。

“作为你坦白自己吃醋的奖励，你可以提一个要求。”

阿缠想她不是吃醋，她只是有不兴，她没资格吃醋。但她也没反驳，“我想休息了，我好累……”阿缠没有犹豫地说。

顾青延微微一笑，“那就好好考虑考虑，借此机会正好为你脱去籍，你一直很想的吧？”

“人先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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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庄复行礼。

“不只是货，我想在南殷将顾氏布庄的招牌竖起，”顾青延微一停顿，“那顾夫人看我这庶看得，这里的生意还需要我着，只能让你去南殷为我开拓了。”

“不，”庄复摇了摇，浅笑，“我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