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3/4)

吗？！”

“我现在应该什么惩罚我自己吗？”

……

艾的表渐渐放松来了，他轻声说：“不……不不，您是一位优秀的人，我听杰斯说你甚至想要去为贫民事，您值得任何一位绅士发自心的尊敬。”

“那么，”唐飞柳看着艾，轻声说，“您也是。我尊敬您，是因为您伟大的品格，不您会上哪个人，那是您私人的事。”

那是一场艰辛的对话。

唐飞柳才发现迷人且风度翩翩的艾先生，过的仿佛清教徒一样，最终的原因是为什么了。他一直在惩罚自己，唐飞柳同受，觉得痛苦，觉得可悲。

他想到了自己，在这样一片带着偏见的大陆上，他要么和艾先生一样一生忍耐，要么终日胆战心惊，不得安宁。

唐飞柳觉得害怕，但是他不是个敢于和大环境战斗的人，但他想，至少现在他还有一个朋友，能说说心里话，不用伪装自己向的朋友。而且他还比较好，至少他没有如此恋慕边的哪个人，还不得不日日考验自己，仿佛天火焚心。

“……所以，我刚才听说你在帮助你土地上的人？”这些东西是不能一直聊的，因为越聊会让人觉得绝望，他们谈了一会儿，就默契地换了个轻松一些的话题。

“是的，我也没什么，只是稍微让他们的冬天好过一些。”艾整理自己的表和发，一边回答。

“你了什么？”唐飞柳却是刚才听到就十分兴趣的，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知的，就在城堡的面，有一些人……我想什么，就好像你一样。”

“……我只是把我的烘焙炉和工坊免费借给他们使用而已，”艾显然很愿意和唐飞柳聊这样的话题，他说，“……那地方本来就是给他们用的，平常都要收一些麦作为费用，但冬天我让他们自由使用，否则为了节省，他们很多人整个冬天都吃不上烘的面包，而我让他们付的代价就是为我好好整理和维护那个地方。而且我免利息地为一些人提供赊欠的粮，第二年还给我就行……这些都是针对一般村民的，对于老人和孩……你知我有一间老式的酒厂，在我投资海运之后，这地方对我来说就是空置的地方了，在约克最冷的一个月，我在那里面提供煤炭，让没法儿过冬的人可以来这地方。”

最古老的救济所的形，这也不用太多钱，且不会如同后世欧洲福利太会导致很多人不愿意工作那样，产生什么恶果，尺度拿得还算好。唐飞柳很心动，但是他又气地说：“可城堡的人们可没有一个废弃的酒厂。”

“……我的土地上人还算多，”艾轻声说，“你得去实地看看，事实上，一般的地方，可没有那么多的人。”

唐飞柳想了想，认真地了。

他想到了这地方，一个聚会来的小乡绅，说起话来有个几座山的人都不太敢声，因为他们都只是比一般的富农好一些，这时代土地珍贵，但是人烟也稀少，村庄可能隔几十公里才有稀稀拉拉的一个，当然在黑天鹅堡这边会比较繁荣，村落也较为常见，据说在荒凉的地方，一个小庄园主拥有几百上千公顷的地都是非常常见的，骑着车绕着自己的庄园走一圈也得要个几天几夜的那。

而也正是因为艾的提醒，唐飞柳才定决心，要去实地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