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3)

对他来说是小事，对天百姓而言便可能是大事。燕秦珍惜每一件他能够得上话得了主的事，每日上早朝的每一句话，都是在脑海里至少过了十遍，再三斟酌才开的。

尽他信赖常笑，但常笑份太低

本来皇帝选妃之事，一向是由太后来把控大局，有些年纪大皇帝的，早在还是太的时候便有了太妃太侧妃。

但若是炭火太过廉价，那仰仗烧制贩卖炭火卫生的卖炭翁怕是日更不好过。作为皇帝，燕秦自是希望自己的每个民都能过上吃饱穿，安居乐业的日。

偏生燕秦这个皇帝的早，皇室嗣凋零，先帝嫔妃又悉数殉葬，他上别说是太后，连个可以代理主持大局的太妃都没有。

燕秦是除夕前一日的生辰，再过两个月便实岁十四了，过完年虚岁十五，和人小姑娘相差也不到三岁，这个年龄差明明是正好合适才是。

光是秦家，便送来十余个秀女候选名单，再加上其他世家大族，朝中新贵，附有秀女生辰八字和画像的册堆成了一座小山。

以左相秦柯为首的秦家送上了秦家几位适龄嫡女的画像，不仅是嫡女，连带着适龄庶女的金册，他们也送了过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凑个数，多个人就多个机会。

这么一想，常笑又提议说：“那皇后的人选，就往年一些的里选，陛再看看喜的，挑一两个着。”

小姑娘才十二，骨朵一样的年纪。常笑伸脖一瞅：“比陛小了两岁，这不是正好吗？”

尽当今朝堂上，大事都是摄政王主，但他这个皇帝每一句发言，都可能在小事上影响各政策执行的走向。

只是亲自选妃这一关，不可能由他这个皇帝的全程把关，当然也不可能由常笑来理。

常笑也就是给个意见，本来就没指望皇帝能真的听他的，连声附和：“陛说的是，还是年些的会照顾人。”

除了民生大事之外，原本被皇帝孝期耽搁的填充后之事也被正式提上了日程。就算小皇帝如今手上没有什么权力，但一之后的位置还是让众多朝臣趋之若鹜。

因为他不肯要女辈来理选妃之事，这重任便直接压到了他的上。

常笑谦虚地：“陛谬赞，都是陛教导的好。”

常笑这个时候就很尴尬了，虽然皇帝连这大事都同他说，是对他看重的表现，可他到底是个太监，哪里识得什么好女人，也没办法，只好绞尽脑，腆着脸说自己的分析：“老觉得孙尚书家的三女不错，瞧着温顺，八字和陛的也和。”

而且皇帝选妃，有些份尊贵的，是需要他亲自把关挑选的。毕竟画师平不同，有时候真人和画像相差甚远。

前两世的时候，燕秦是听从了朝臣的建议，在皇室中找了个份还算尊贵的女，先给人脑袋上加几个封号，再让人来替他理这些事。

他只想着，年纪小，早早离了父母，更容易偏向作为君主的丈夫，但小皇帝如今算起来，还是个半大的孩呢，事事都要人照顾，若是娶个一团孩气的皇后，还不知是谁照顾谁呢。

可是一看年龄，燕秦摇：“她这年纪太小了。”

裕人家，总是不缺过冬取的炭火，但对穷苦百姓而言，价钱浮动那么一丁半，都会决定他们能不能顺利度过这个冬日。

这主意的，燕秦不免多看了常笑两，看得后者心里发，才颇为慨地说了一句：“常笑，孤怎么没看来，你还真敢想。”

可两世，他选了两个人，没有一个是让他省心的，要么是没有力见，太把自己当回事，试图骑到他上来作威作福，要么是不会看人，给他选了几个糟心的妃，搞得他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一个脑袋两个大。。

皇帝太勤奋了，摄政王肯定会有危机，假装一醉心，还可以麻痹一摄政王。

可经历了两世，瞧着这些得能掐的骨朵，他心里一觉都没有，真让人了后，那就是严重的老年吃草，他觉得别扭。

除了每日勤恳地上早朝批奏折，燕秦每日还得看那些人画册，一张张得看得他简直疼。

燕秦摇了摇：“年纪太小，还要孤照顾她，孤哪有那个心思。”他第一世找这么小的小姑娘是没什么，第二世，他选妃的时候，也就比同龄人多活了不到十年，选个骨朵一般的小姑娘，倒也能说得过去。

这样的对话，俨然成了冬日里两主仆之间的日常。但看了好些天，燕秦还是没有选个合适的人来。

燕秦从金册中扒拉来孙尚书家的三女，画像上小姑娘圆圆的睛，关于格的描写也是温顺，喜养猫儿，乖巧听话。

没有个能说话的人，他只能向常笑询问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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