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3/4)

敢去献媚了。

兰妃给皇众人带来的负面影响，差不多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才渐渐消散。这个时候已经从初冬转为了严冬，皇城连着了几日的大雪，一意的殿，便俱是银装素裹。

前几日白牡丹在她的里栽的腊梅开了，还时不时邀小皇帝去赏梅饮酒。这中燕秦也就同她熟一些，也常常应了邀约，去白贵妃的里坐一坐。

虽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的接，但皇里都知，白贵妃受圣眷，怕是册封皇后指日可待。

不得不说，白牡丹为人事无可挑剔，便是连着常笑，说起白贵妃的时候，也多是好话。

因着近日里关于立后的传闻闹得沸沸扬扬，在燕秦生辰的前一个晚上，他大着胆问了一句小皇帝：“陛，您真的想要立白贵妃为后吗？”

燕秦放手中的笔，动了动有些僵的手指，他看着自己的大伴：“这话是你自个想问，还是有人要你问的？”

常笑小心翼翼地：“自然是老自个想问的。”就算是有人要他问，他也不能说实话啊。

燕秦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他：“常笑，你觉得孤立谁为皇后为好？”

常笑惶恐：“立后这般大事，老不敢妄议。”

燕秦当然不可能因为常笑的话就动摇自己的想法：“孤恕你无罪，只是想听听你怎么想的。”

常笑看着小皇帝的脸，壮起胆说：“那老就斗胆一说，老觉着，白贵妃行事大方，这里怕是没有人比她更适合皇后了。而且白贵妃之父，是辅国大将军，又只有这一独女，若是她能站在陛这一边，陛的境便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举步维艰。”

不其他人给了常笑多少好，这天底他最亲近的人还是小皇帝，自然在任何事上，都是要以小皇帝的利益为发思考的。

燕秦默不作声，只在心里叹了一句白牡丹的手腕。就像是常笑说的，白牡丹其实好的，她会事，能识得人的，虽醉心权势，却也有自己的底线。

唯一不好的是，这位白贵妃，她只能同富贵，不能共患难。前世敌军攻城的时候，那么多妃都留了来，只有白牡丹，因了她的父亲传递的消息，老早就收拾了细包裹，一声不吭，跑得比谁都快。

他这一世还继续用她，是因为白牡丹好用，但第二世的记忆让他心怀芥，便是这一世一切还尚未发生，但这个他特地留来的位置，他不想留给她。

“皇后的事，孤心中自有成算，若是有旁人问起，你只糊过去便是，这个话题，以后休要再孤面前提起。”

大概是这冬日里实在是太冷了些，小皇帝边没有个温香玉的知心人，只有个笑起来一脸老橘的常笑，总觉得自己尤其心酸可怜，心也难免低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