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节(3/4)

个笑话。这，天平上起码多了一千斤重量，砰的一声落往雷纯的方向。

他决定帮助雷纯，也帮助六分半堂。此时面对苏夜邃幽微的光，他的决心也不肯动摇。一刹那的愣神之后，他恰如其分地苦笑起来，脸上无奈之一览无遗。他说：“果然啥事都瞒不过你。”

苏夜笑：“过奖了。”

方应看微笑：“我知你不是多心嫉妒的女，所以我应当实话实说。”

苏夜再一次笑：“过奖了。”

方应看：“在我看来，雷损有这么冰雪聪明的女儿，实在是他的运气。狄飞惊能力或者一筹，但雷损对他的信任，想来是比不过雷纯的。”

他说到这里，忽地叹一声，诚恳地：“可惜的是，她弱不能习武，纵有天大本领，也难以与你相争。何况六分半堂已是元气大伤，各地堂主、香主见风使舵，接二连三离弃雷损。她想整顿这间在风雨中摇摇晃晃的屋，真是难于上青天。”

苏夜听他兜来绕去，说的始终是她已经知的容，不由微微一笑，简短地问：“然后呢？”

方应看来拜访她时，总能喝到最上等的茶。云斋里很，却不过微的茶。茶香袅袅，杯冒的白雾也是盘旋缭绕，一直攀升到与方应看齐平的地方，才往四面八方消散。

在这团小小的人工雾气里，他的声音竟也给人虚无缥缈的觉。他缓缓地、充满同地说：“俗话说，痛不如短痛。雷损受伤过后，伤势时好时坏，若不借助外力，恐怕没有希望痊愈。可历数当今武林人，能帮他的人寥寥无几，这些人……也未必愿意手黑纷争。”

苏夜跟着他叹了气，笑：“说的不错。像关七和元十三限那等人，了岔都无法自行解决。他雷损凭啥是例外？”

方应看：“他确实不是例外，他已在考虑投降的事。”

苏夜诧异：“投降？向我？”

方应看哈哈一笑，反问：“不然还能是向我吗？横竖他曾过雷震雷的副手，也曾对关七卑躬屈膝了一阵，现在多一个五湖龙王，又有啥值得惊讶的？”

苏夜失笑：“你若想帮他说，那可是选错了例。雷震雷早就被他害死了，关七的妹嫁了他，如今落不明。你说，你要是我，你敢接受他的投降吗？”

方应看柔声：“我不是你，我不知。我只是把他的意思转述给你。你向来喜化戈为玉帛，能不动武便不动武，何妨考虑一这个可能？另外他并未打定主意，更不会立即派人送来降书。说不定他也觉得这是个糟糕的主意，决定顽抗到底呢？”

苏夜笑：“好。我知他的难，我会好好考虑。”

方应看不再谈论雷损，拿起手边茶杯，看了看又放，若无其事地问：“说起来，你有没有关七的落？”

第五百四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