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节(3/4)

史夫确实有些被惊到了，他以为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他一个“怪”呢，他指的是在普通人的世界。他对娜塔莎当然有过怀疑，他知她有多擅伪装，包括那些看起来像是真诚的，但他仍然选择去相信她的话，史夫只是单纯被冬兵与基的问题所困惑，而娜塔莎似乎刚好知答案。

“詹姆斯训练过我，当然，那个时候我并不知他叫这个名字，我只知他的代号，我想他也只知我的代号叫‘黑寡妇’。”娜塔莎本不该这些给史夫，那几乎是只有她才知的，早已冻结半个世纪的秘密。如果娜塔莎还是神盾局的特工她一定不会讲来，但是现在，神盾局已经不复存在，她确定自己告诉史夫这些机密报很有必要，“一个冬兵在执行完任务之后就会消失一段时间，然后换另一个，我无法确定消失的那段时间他们又叫詹姆斯过什么。我们只相了一个月，他教我格斗和杀人的技巧，一个月后他便从我的视野完全消失了，我再也没见过他。”

史夫不肯定地问：“你，他？”

“什么？”娜塔莎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睛，“你是怎么看来……不能算吧，只是，他跟别人不同，他跟传说中的不太一样。詹姆斯大多数时候对自己的行为到困惑，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娜塔莎停了停，“我也是，我们很合拍，各个方面，你所能想到的那方面。”

“你谈起他的神让我想到了灵珑，她只有在说起斯塔克的时候，神才会变得柔和起来。”史夫假装不在意娜塔莎暗示的是她跟基上过床这件事，他觉得自己应该将重放在更关键的问题上。“那么，你是怎么知当年教你格斗的冬兵，就是詹姆斯？”

“因为斯塔克。”娜塔莎说，“两年前，斯塔克是冬兵的目标，那个时候你还没有苏醒过来，灵珑拜托我调查冬兵的行踪，从那个时候开始，我跟她都在留意同一件事。后来你希望灵珑帮你寻找詹姆斯，我想，她就是那个时候将他们联系起来的。你知，她总有办法知一些秘密，但她可能不清楚冬兵有很多个这件事。”

史夫的神异常凝重，他没有留意到双手正死死地攥拳，指甲已经嵌里，他的心脏剧烈地动。

“也许，我们应该什么，而不是在这里缅怀过去，如果那个人真的是詹姆斯，我们得找到他，或者，确定他到底是不是我们需要的那个冬兵。”娜塔莎说，“想想看，神盾局谁有权利在境发导弹？”

“尔斯。”史夫立刻想到了他，“尔斯和弗瑞，但是弗瑞已经死亡。”

“是的，尔斯，他正坐在全世界最安全的大楼层。”娜塔莎说，“还记得吗，捉鬼行动，我怀疑他是有预谋的，他可能希望我们全都死在里面。灵珑说过很多次，她认为有人要求我们上次的任务是跟我们过不去，而我们却以为那只是她的一句抱怨。”

史夫思考了片刻：“他肯定不是孤军奋战，一定有同盟。”

“我想我知我们应该去找谁。”娜塔莎说，“真遗憾，如果科尔森在就好了，那样我们就不用这么折腾。他大概是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但是弗瑞几周前派他去执行神秘任务了，听说这次由他亲自带队。”【神盾局特工剧】

史夫总算放松肌：“灵珑有没有给过你什么方便的？”

娜塔莎转动着她的珠，一丝甜的微笑：“吐真剂，不知算不算。”

史夫临行前把自己关在浴室，他把耳朵贴近门板，确定没有任何人在外面，才对霍华德：“你知吗，有关察计划的事？”

“我也是第一次听。”霍华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