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节(2/4)

“史夫.罗杰斯。”男人笔直地站着，对史夫行了一个军礼，“来自另一个时空。”

史夫没有对政府抱过希望，在他参与战斗的血腥年代，政府所的最大努力就是宣传国队足以拯救全人类，并借此贩卖国债。他倒不认为政府的行为是完全错误的，战争年代需要依靠谎言粉饰灾难以民心，史夫谙此，尽他嗤之以鼻。

史夫觉得男人似曾相似，那莫名的熟悉令他到非常奇怪：“你是谁？”

但他的疑惑还没有得到解释就被草丛的异响打断了思绪。

她挥了挥手，所有的空酒杯全都消失了。

“跟你待在一起永远不会无聊，就算是女孩儿。”托妮由衷地，“我想这是所有‘斯塔克’共同的认知，我想我忘了说，男的你，跟男的我关系也非常密。”托妮突然将匍在吧台上，她小声地：“你可以问我任何事，既然我现在你面前肯定是有目的的，你可以猜猜看我想对你什么。”她俏地眨了眨。

灵珑捧着自己的脸，托妮的冒昧

吧台上的空酒杯堆在两个女人的面前，托妮的脸颊有些红，她还没有醉，只是有微醺。灵珑不打算让她继续喝去，女斯塔克的酒量跟她所熟悉的那位差别不大。喝醉是迟早的事。

她的睛里闪过斯塔克式的机灵，灵珑太熟悉那样的神了，每当斯塔克准备在她面前显摆时就会这个表：“他是怎么死的？”灵珑单刀直地问，“你来找我，是想避免我跟他一样的场，是吗？”

在托妮的世界，灵珑已经死了，这是一个令人悲伤的，也是坏透了的消息，它表示这个世界的灵珑也将经历死亡，因为无论哪个平行世界的灵珑都会遭遇相同的事。

“你们都说过相同的话。”托妮笑着，“连表都一样，上帝，幸好你不是男的。”

史夫有些迟钝，他发现自己好像也没有那么聪明，他有无法理解。

“那你一定觉得很无聊，就像看重复的电影片段。”灵珑记得托妮说自己是她遇到过的唯一女家后人，这说明在灵珑之前，托妮确实以同样的方式跟其他男灵珑见过，甚至连开场白也差不多。

史夫有些困惑地看着他：“你是叫我，不要国队吗？”

但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哪怕是战争结束，政府的不耻行为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一个材大的男人拨开草穗站在史夫的面前，他看了一代表国队的星盾，一丝自豪地笑容。男人金的发如同太的光芒，他用一双清澈的蓝睛打量着对面的史夫，然后：“史夫.罗杰斯？”

但也仅仅只是伤，而不是痛苦。

史夫意识地将霍华德护在后面，甚至没注意到这么完全是多余的的动作，他把盾牌放在前，睛死死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你的反应比我大。”灵珑当然不是她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平静，格使然，她不可能惊慌失措，无论如何她现在还活着。灵珑反而更在意托妮的心，她看上去很难过，这时候灵珑要的就是尽可能让自己的绪不被对方影响，“很遗憾我是女，我想你不需要我的拥抱？”

不用想太久也知托妮与炆龙有多么在乎对方，死亡对两人而言，或者对活着的一方无疑是残忍的分别。他们曾经彼此，以至于托妮几分钟前提起他的名字后到现在都无法平息伤。

“你怎么可以这么聪明，你至少应该假装思考一。”托妮冷不防地在灵珑的脸上揪了一把，力不轻不重，“但我就喜你一本正经的样。”

洛杉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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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所有炆龙听到这个消息的反应一样。”托妮显然不是专程来买醉的，所以即使酒被没收她也没有吵闹，也可以说，她每一次跟不同平行时空的灵珑相遇，都是同样的场景，“我还以为你是女孩儿至少反应会大一些。”

“史夫，佩吉有没有对你说过她希望你过自己的生活？事实上，我也一样希望你能够有这么一天。因为你不必经历佩吉遭遇的一切，你错过的正是让佩吉痛苦的，她有整整半个世纪都在奔波。那是一个漫而艰辛的过程，甚至超过战争本。而你还很年轻，尽你是国队，但你不用时时刻刻都是国队，你有你的想法，你已经不是正规的军人，你可以更多选择。”

“不，你永远都是国队，没人有资格说你不是，连我也不行。”霍华德有些急切地说，他调，“但是国队不是必须为国服务对吗？你可以考虑为自己战斗，你心里很明白正义是什么，不是国家或者有人教你你才明白的，这才是佩吉希望你过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