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节(3/4)

，我却成了通缉犯。”

“你不相信你的国家？”灵珑，“你是国队，却不相信自己国家的政府，你是这个意思吗？”

“是，但我我的国家，这不会改变。”他说，“我知这个国家背后的黑暗，我很清楚政府想从超能力者上打什么主意，协议的初衷或许是为了理，但最终，目的会变得不受控制，因为制定规矩的人随时有可能改变原来的想法。如果政府派我去不应该去的地方，而本该去的地方，却是禁止的，我不认为这事能够避免。”

灵珑在这一刻仿佛刷新了对史夫的认知，他看起来才是那会同意签字的人，而偏偏斯塔克却站在了貌似正义的一方，因为经过昨天的讨论，斯塔克完全不介意签署协议，但是史夫却烈反对，两人各执一词谁也无法说服谁。

“你完全可以变成那个制定规矩的人。”良久，灵珑对他说，这句话似乎令史夫有困惑，“权利是一个好东西，当你拿着它，就不会受到制约。比如参加竞选，我猜你的支持率应该非常可观。斯塔克一定愿意为你掏钱宣传拉票，国队有钢铁侠的支持，也许你可以直接计划一届总统选举了，我想。”

史夫似乎被灵珑的话惊到了，他半天吐不一个字来。

“怎么，你从没想过吗？”灵珑，“如果我是你，就会这么，当我位权重，就不会现谁派我去我不想去的地方。”

“你让我很惊讶。”史夫说，“我不知你……”

“这么有野心？”灵珑替他说这个不怎么动听的词，“不然你以为我怎么有资格斯莱特林，我从不否认对权力的喜好，但我不认为权力是坏东西，它能让我行事方便，至少不敢有人拿着我不喜的东西让我必须接受它，权利让我尝到不少甜。”

史夫愣住了，他沉默地看着灵珑，好像这一刻她不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女孩儿。史夫没有想过拥有权利，他连一分一秒都没有思考过这方面的问题：“我或许……”史夫怔滞地从咙里发一字一顿的音节。“不能认同你的观。”

“当然了。”灵珑毫不意外地说，“因为你是一个真正伟大的人。”

史夫摇。

“你愿意知不那么伟大的钢铁侠是怎么想的吗。”这不是一个问句，于是灵珑很快，“他将签署这份协议，然后通过他的影响力，以及地位，把协议变成一纸空文，他可以到，无论手段是否难看。”灵珑停顿了一，给史夫一消化的时间，“想想看，如果你只是一个小兵，不是将军，即使你的理论无比正确，又有谁在乎？”

“会有人在乎。”史夫肯定地说。

“但过程务必缓慢并且艰辛。”

“正义没有捷径。”

灵珑并不认为史夫是愚蠢的人，他有明确的目标，也很有想法，但他确实非常顽固。灵珑无法说服史夫，这是预料之中的结果，她没有抱太多希望，所以也不会失望。不过，灵珑还是十分认同史夫的某个观，那就是战争必定存在牺牲，他已经尽全力救更多的人，有时并不能救所有人，史夫接受这件事，他会为无辜者的牺牲疚，却不会因此郁郁寡。

她希望斯塔克有一天也能想通这个。

“我让你见到了佩吉。”灵珑转移了话锋，“你是不是应该报答我。”

史夫一丝宽地笑意：“佩吉肯定给过你报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