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节(2/2)

我愣愣地听着，确实解释的很清楚，可止不住地心里冒酸气。以前关系有多要好呢？对，她心善，我小肚，觉自己嫉妒的脸都要了。

怒火自他中凝聚，牙关咬，额似有青浮起。他忽然伸手，我都以为他要因为我的实诚而拿乾坤圈死我时，却见他从怀里拿一对银线盘绕的莲耳坠，银线底端的莲心中托着一颗莹的玉石。

“我不会喜她。除了你，谁也不行，谁也不选。我不知会让你这么不安，我不懂如何讨人喜，我没有红孩儿那样会哄人的，我古板无趣，只会降妖。我这次来是因她贪玩，怕误了你们取经，我以为能帮上忙。你说的对，你不遇上我，还能遇上很多人，你从来不缺人喜。我比红孩儿，大概只是多了些运气。”

心的猜疑和不安压制着我的绪，我开始钻角尖，俗称作死。

“你胡说什么。”

“你为什么不吭声，是不是我说对了？”

“那如果没有我，你会选红孩儿么。”

“半音什么都好，你不就是喜粘人的小妖吗，既然她有心，你有，何必再回找我。反正我以前也只招你嫌弃吧！”

少年的眉皱起，面容绷住，泛起一丝怒意。

“……”

“如果没有你，在合适的时间地遇见现在的他，我会！我甚至觉得没有你，我会过得更好！”

“反正我小气，你为什么不拒绝她的亲近，从你凡开始，你就一直和她待着！”

她已能独当一面，我也少来探望了。这就是我与半音的所有事，你对孙悟空如何，我便对她如何。她是个心善之妖，不是你想的那般，对我，大抵也不是男女之。我会改掉以前与她相的方式，你不要生气。”

面对着莫名为妙的话题转换，我一时接不上腔。他不容分说地拿过我的手，将巧的莲耳坠放在了我手心。少年的手比往常还凉上几分，见我缄默不语，他又开。

哪吒面骤变，上的气息瞬间冷厉。

等我回过神来时，泪已经淌满脸了，我慌忙用袖去泪。不知怎么回事，我俩之间就变成这样了，得到一个两败俱伤的结果，而我错过了最佳解释的时机，任由他离开。他的回答我应该到兴，可我的回答却伤害到了他，也正因这答案是发自心的，所以伤人效果群。

不知怎么回事，我更来火了。

“当时你没了我的记忆，红孩儿一定会找你。我很庆幸，那个时候是我先发现了。我以为我挽回了，没有错过，但现在看，好像也不是这样。如果你觉得与我很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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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话语停顿在这，他气几次，终究没有再说去，便转快步离去了。

“半音说送你礼，你会开心。你以前就喜看我的耳坠，今早我与她逛街便买了想送与你。”

“笨！大傻！这事还要我教！你又有多懂姑娘心思！要是没有我，如果半音对你坦言示，你是不是会喜她？大家说我粘了你很久，那她是不是也只要像我一样接近你，就能得到你了？你也不是什么镜月，反正靠着厚脸就能亲近了。”

随着这些微颤的话语，哪吒中愤怒的火焰散去，徒留一缕痛。我从未看过这样的他，小心翼翼，词不达意，却又要努力对我解释清楚。

“我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