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2/3)

“如此……”沈七畔挽起奇异的弧度，伸手勾住他的衣襟，眉心那颗痣红艳滴，白的肤红的，是目惊心的，“我们便来结契吧，你可知需要如何与我结契？”拖的尾音意味，“大师……”

“如灯，生死如灯灭。”沈七忽的凑近，闻着他上淡淡的檀香，底浮起别有意味的笑意，“我也很喜。”

沈七看完大纲，拧眉思索了很久，光是只有五的幸福值就够呛，跟当初的秦焕不相上，只是秦焕好歹还有一个失忆可以突破，这一次却不行了。

短短几句谈，结合他所知的大纲，他已经大约看如灯是什么样的格，温和怀柔于他无用，所以他选择直达目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得不到他的心就先得到他的人。

只是没想到如灯居然生的这副好模样，当和尚确实可惜了。

如灯中有细微的惊讶，但很快，绽开一抹笑，这一笑，风华动人，仍旧是那副温温和和的神，伸手来轻轻抚上沈七的脸颊，仿佛透着无限

端的是温文尘，恍若嫡仙。

语气漫不经心，目光却落在他的面上没有挪开。

外人不知他的真面目，却瞒不过千层塔中的真灵，真灵即真的灵，这些灵除了不需要吃喝拉撒睡外，几乎与人没有什么不同，每一个都有每一个的格，甚至连容貌和姓名都不同。

而且秦焕不怎么说，还有那么一丢丢对帝国的责任，如灯则不然，想想他连养大自己的万佛宗都能毫不留碾灭，可见其格，似乎除了报仇和变大，再没有什么能引到他。

沈七挑了眉，轻轻挥手，炙的火焰消失不见，村寨重新恢复平静，女人在湖边洗衣，男人们在山中耕猎，少年读书幼童嬉戏，一切平和安逸，仿若画卷。

家破人亡的幼童，为了报仇，机缘巧合被认为是天生佛，便自愿家，拜万佛宗门，一路平步青云，最后以天地为棋盘，将正碾灭，以尊之名统领整个修界，但因杀孽太，在飞升时被天不容，魂飞魄散。

“那这个呢？可喜？”

不过和尚又如何，沈七笑眯眯看着如灯，他先是他的恋人，再来才是和尚。

沈七没有报上名字，而是重复自己刚刚的问话：“喜我送你的见面礼吗？”

他笑瞧着如灯，一副笃定他一定不会拒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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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灯双手合十，面带微笑：“自然。”

不过倒也不是坏事。

不三七二十一，先了再说。

真灵们大多都喜那些拥有好品质的修者，哪怕是财贪嘴都会有真灵愿意跟随，尽也有邪的真灵，毕竟是少数，而且他们更青睐那些修，而不是如灯这般披着正实际心暗表里不一的人。

如灯唱了一声阿弥陀佛，双手合十，目光凝视着沈七，似乎丝毫不介意自己的曾经被如此敞开来：“贫僧如灯，有礼了。”

如灯凝望着远的风景，目光坦然：“多谢，我很喜。”

如灯并不恼怒，反倒温温和和的笑：“都说真灵能看透所选之人的所有过去，果然不假，既然你能看到我的一切，你觉得我是喜还是不喜？”

他一招手，那仿若画卷的景便真的成了画卷，落他的手中，递到如灯面前：“我名沈七，乃这如是来去图的真灵，今日起奉你为主，你可愿接？”

倒也有不走寻常路的真灵，譬如原本选择了如灯的那个，是一位圣母，她被如灯的容貌引，但又不喜他的本，在选择了如灯后时常圣母心作祟，在如灯要杀人时罢工，以如灯的格如何能忍，最后设计一番，借刀杀人将她死，顺带还帮他刷了一把声望值。

与其小心翼翼想着怎么化，不如直接将心思摊开，反正他总是要跟他走到这一步，殊途同归罢了。

当然这一回沈七来了，他在那位圣母真灵之前选择了如灯。

想到此沈七不禁晒笑，看来他跟龙炽待久了，思维方式还没有转过弯来，行事都变得简单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