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2/3)

“兄说我不该牵你的羊，次再不敢了。”

“我想让他帮我一个捕鱼篓，他不肯。”

“才没和他们一伙，丢石的是阿提和阿季。”

庄兰看着犬削竹篾，编筐，她还没打消买个捕鱼篓的念。

“你怎么到犬那边去，你不怕他吗？”

她一个半大的孩，没有隔夜仇，庄兰这日无聊得很，只想找人玩耍。

庄兰过的事会认来，她虽调但诚实。

“他的不同，不一样。”

庄兰见过舅母打阿离，场面相当可怕，倒不是舅母真得往死里打，而是阿离哭得像被宰杀的猪般凄厉。

“易叟也不会吗？”

“嗯，兄别告诉阿母。”

犬仍是不理会她的请求。

那么凶，还拿着木追。庄兰扁扁嘴，不敢说。她还指望着犬帮她编一个捕鱼篓。

“知。”

“兄也知他叫犬呀。”

两日后，庄兰和阿离在木桥玩耍，犬突然走来，吓得阿离倒退。犬没挨近，而是将一

看着庄兰气鼓鼓离去，犬这才搁竹筐，重新竹篾，默默编起篓。他不稀罕他们家几颗红枣，虽然红枣很好吃，可是别想用红枣收买他。

“豆苗的是阿提，不是我。”

“又不理人，不要就算了。”

犬在河对岸看着这一对兄妹离去，他目光落在庄扬上，庄扬温雅，端庄，和他以往见过的那些人都不同，他也没多想，只是不觉多看了两。

“嗯，我和阿离第一次来这边玩，你就把我们赶跑了。”

“哼，不只偷羊，还我豆苗。”

“你们全都是一伙，还往我窗扔石。”

那石虽没砸到人，但把一只碗打破了。

犬不知庄兰名姓，再说阿母每次看到有孩上他们家来玩，总是很殷勤，犬不希望她这样。就像在求人那般，没有朋友，犬也不觉得孤独。

就像一样新奇的玩，没能得到，总是特别念想。

庄兰懊恼地吃着枣，走过木桥，正见兄庄扬在木桥对岸站着。见到兄，她开心地朝他奔去。

庄兰终于知这位住在河岸很凶的男孩名字。

庄扬牵着妹妹的手，将她带离河畔。在庄扬看来，阿兰总是喜新鲜的品，待那新鲜劲过去，便也就不执着。

庄扬发现庄兰兜在怀里的红枣。

胡想着这些，抬才发现犬正瞪着她。

庄扬来时，正见庄兰坐在犬旁，两人似乎在谈。

“原来你叫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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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理她，她便坐在一旁看犬编竹筐。

犬记恨，不过看庄兰年纪小又是女孩，他没打算撵赶她。

庄兰把席上的红枣胡拾起来，捧在怀里。

“犬，你在和谁说话？”

“你帮我编个捕鱼篓，我抓碗红枣跟你换好不好？”

“不是？”犬当时也只看到两个逃窜的影，都是半大孩，他没认谁是谁。

犬半信半疑，介于庄兰确实不是来捣，他也就容忍她坐在一旁观看。

今日阿离被关在家中，不许他来，因为他不会背诗。庄兰去找阿离，阿香姊让庄兰自己去玩，说阿离被她母亲打了。

“犬不愿意，那便就不要了。”

不读书的庄兰，知背不诗的痛苦，好在仲兄并不会因此打她。有时阿母训她，仲兄还会帮她辩解说：想来每人都不同，阿兰天好动。还是仲兄好。

“阿母，是对岸的人，没什么事。”

庄兰气鼓鼓托着腮帮，早些时候，她和阿离才与章家这对兄弟打过架，所以连章家的田，她也没去玩耍。

刘母在屋听到声响，发询问。

“又去厨房拿红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