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3/3)

要得救的希望到再次被抛弃的失望，格外绷和不安，绝望的气氛在人群中弥漫。几个有限的特兵无法完全控制场面，连医疗组都不得不起来帮忙维持秩序。

“她们怎么了？”周戎皱眉问。

两三个护士挤在天台角落，靠蹲着，似乎都不太舒服，脸苍白憔悴，圈有重的青黑。

“加班加太累了。”医生解释：“每天循环检疫，消毒，连个囫囵觉都没法睡，那天你的人把丧尸打死以后搬去焚烧，没人愿意帮把手，都是她们用担架帮忙抬尸……”

医生脸也很不好看，周戎留神观察护士片刻，忽然问：“温都正常？”

“早检查过，她们上没有伤！”医生不兴。

“对不起。”周戎立刻歉：“待会飞机回来，你的人第一批上。”

医生这才缓和。

司南吃完苹果，没什么事了。已经退去，整个有懒洋洋的轻微酸，虽然并不难受，但也让人懒得动。他靠在天台上注视脚满目疮痍的城市，半晌从衣领中提那枚吊坠，打开，望着旧照片上微笑的男女神。

“你父母？”有人在后问。

司南抬一瞥，是颜豪。

“你父母都很……”颜豪想说好看，瞬间觉得不够庄重，便改：“气质众。”

司南笑起来，漫不经心：“可惜没遗传给我。”

“这玩意是后天养成的。”颜豪笑问：“你是混血？我一直以为你是t市本地的特警。”

司南没吱声。

颜豪用角余光默默打量他。司南的气质确实跟文雅和细致都没有丝毫关系，相反和他周围的特兵十分类似，、捷而果决。

然而如果接几次的话，又会发现其中还有些难以形容的、隐藏在举手投足中的不同，跟他，跟草，乃至跟周戎都非常不一样。

颜豪想了想，换了个话题：“昨晚队跟你聊什么了？”

司南戏谑：“少年维特之烦恼。”

“国际特兵丛林竞赛惨遭omega淘汰？”

……周戎这位奇人，他肯定把自己丢脸的往事跟全队普及过。

“他肯定只跟你说到omega少年把他敲昏绑在树上，了歉，然后抢走了他枪支和人质的那一段吧。”颜豪了然：“至于后来的送和表白……”

司南奇：“送？表白？”

颜豪探看了一，周戎正挤在人群中，喋喋不休解释他为什么要把医疗组排到第一批放上直升机。

“周队之所以记那么多年，是因为那个少年把他绑起来后，为了表达歉意，就亲了他一。”

司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