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4)

“你兴就好，毕竟你想当个好皇帝嘛。”谢介是这么回答的。

仅江左一城，私祭祀文帝的人就不要太多，再加上这年又是文帝新丧后的第一个中元节，挨家挨对此都很重视，连不少小商小贩都打破了夜市传统，早早的收摊不，自发自觉的回家祭祀起了文帝。

再有如今皇位上的神宗作对比，文帝都快成为全大启的朱砂痣了。所以，在新亡人归家的这天，其实不仅谢介在招他哥，其他人也在招。

谢介突然睁开了睛，中一片澄明，清可见底。他想着，其实他宁可他表哥是个坏皇帝的，荒无也好，贪生怕死也罢，至少那样的话，他表哥此时还能安安生生的坐在龙椅上，受万人敬仰，而不是倾城祭祀，得一句敌国国君轻描淡写的“可惜了”。

“一定涨价！”

谢介看着牌位阵阵神，就好像真的再一次看到了文帝，霞姿月韵，卓尔不群，他从烟雾缭绕中踏，像极了小时候奉命来接谢介住时的样，哪怕不笑，都是温柔的。

宅老和四生对视一，心中早有默契，自文帝死后，谢介早晚是要发一回疯的，拖了这几个月，心中的那邪火总算是发来了。发了好，总比憋着。

四生着天仙衣，各持法，站在祭台的四角，照三天速成的诀，开始了仪式。他们双目闭，念念有词，上袅袅的龙香，的还像那么一会儿事的，至少庄严又肃穆，认真又严谨。

一直到睡前，被允许多喝了杯中之才被扶回房中的谢介，还在念叨：“我要涨价，我要往死里涨价，那些什么老，什么翁的一个都不放过！要是有人敢有异议，就说我说的。不掏钱，就给爸爸！我这里一都不迎他们！一！！也！不！”

虽然服侍谢介睡的人这样七嘴八的安着，但包括谢介在，其实大家都很清楚，文帝的死，是大启之痛，却不是任何一个人的错。

比起那个众人所知的被拱上神坛的文帝，谢介了解到的表哥更像是一个文艺青年，一的艺术细菌无发挥，总在琢磨一些神奇的东西，好比给自己的姑母起个独一无二的称号，也好比当了皇帝后未免同辈的人因为要避讳皇帝的名讳而改名，兀自决定从他之后，谁当皇帝，第一件事都是先给自己改名。

但这事谢介说了不算，那些把他哥教成了一个圣人的名臣大儒才说了算。

“是是是，老仆明天就派人去说。”

但在这些人中，谢介依旧有一莫名的自信，他表哥一定只会来他这里，因为只有他准备的东西才是他表哥真正喜的。

文帝这个人，就如他的名字，满招损，谦受益，是个真正的谦谦君。仁善纯孝，又文采斐然，最重要的是礼贤士，简直就是照着明君的模刻来的。要不然他的谥号也不会是文。除了死的太早，别无缺。

谢介别心裁的多搞了些古籍的手抄本、古画的拓印版给他表哥烧去。

昔人乘鹤，斯人乘风，再不梦。

“吓死丫的！”

自己私命人的，合不合法不一定，但谢介有底气让不在位的是哪个皇帝都不会追究此事。他私刻表哥排位，只为了图个念想，刻着的文字没帝陵里那么一串的里胡哨，就只是“家兄闻受益”这五个大字，简洁明了，直达本质。

而大概好人总是没有好报的，文帝这一去，就再没有回来。

改一个人，总比劳师动众的让整个宗室都跟着改要轻松，不是吗？表哥是这样和谢介说的。

谢小四无话可接，只能握了握拳加重气势。

文艺青年，总是有那么一过于理想化的血，文帝也不能免俗，他的血表现不是青期叛逆，是比那危险的多的御驾亲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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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皇帝登基后，不改别人的名，只改自己的，这也是真实的历史上就存在的例。不是所有朝代的皇

“狠狠涨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