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节(3/3)

趣, 浑是戏。老妇先前来买过一对珍珠耳坠, 说是帮他人买, 让李果给她些跑钱。换是其他店家，看到这上门索钱的人, 大抵都是赶去。然而李果却不这么想, 李果打小在穷人堆里大，知要个跑费不为过, 何况刀镊妇闺大院, 服侍的都是妇人小娘, 而这群人，却也正是买珠的人群，这分明是条挣钱捷径。李果多多让利给老妇，托她帮忙在妇人、小娘耳边游说, 介绍她们买珠。这是你挣我挣, 皆大喜的事。

“呵呵, 小东家真是利人。”

老妇领了分成钱，往腰间一，起行个礼。

“多亏袁婶照拂，回可得多介绍些生意。”

李果起送行，一脸笑容。

“哎呀，你这小东家真是多礼, 留步留步。”

老妇把手帕一扬，扭着桶腰走了。

看着这位黑的刀镊妇，风万离去，周政张着的嘴，才缓缓合上，托腮问李果：“她这回卖了多少？”

李果躺回围椅，悠然说：“四千缗，分了五百与她。”

“她说是卖的四千，谁知是多少，怎么还分五百给她？”

老妇看着就是个明的人，必是吃了买家吃卖家。

“我们有钱挣便好，她那么多，这人嘛，无利不起早，她挣多，帮我们卖珠就也勤快。”

李果把生意这门学问，可算是看得透彻，他自幼对挣钱便极为，也肯钻研。

“李东家这用的可算奇策，然而终究也不是正经的门路。”

李掌柜停记账的动作，微微笑着。

“知了知了，我去正店逛逛，好歹厚着脸，去拉拢几个贵人。”

李果起，整理衣领、袍袖。他本就，近来于生意需要，越发讲究穿用。

“果员外，你酒少喝些，喝了酒就朝人笑，怎么行。”

周政可是见过李果喝酒后的样，这人毫无自觉，要是有人趁他喝醉占他便宜呢。

“我和你一起去吧。”

周政放心不过，也起整理衣。他那袍，不说已穿旧，摆还皱，像团菜。

两人正谈间，见到一个人影冲到店铺里来，蹲着息。

“登……登……登科了!”

阿鲤跑得上气不接气。

“什么登科？”

周政一脸茫然。

“阿鲤，你是说赵舍人他登科了？”

李果激动地一把揪住阿鲤，阿鲤用力，李果大力抱住阿鲤，呵呵呵呵傻笑着。

“赵舍人，可是在广州见到的那位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