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3/3)

两人又去倒酒，一人举起一爵，喝杯酒。

“我见别人都是小小一个酒盏。”

“小小一盏，你喝不醉。”

“噫！”

爵递边，赵启谟阖上，缓缓饮。李果同样正正经经，将酒爵递边，一闷。

两人执着空杯，双臂错，四目凝视。

“启谟，然后呢”

李果搁酒爵，小声问。

“房。”

赵启谟突然将李果打横抱起，他一介书生，力气不小。李果慌得搂赵启谟脖，两人耳鬓厮磨。

赵启谟把李果抱上床，放床帐，他扣李果双手，压制着李果亲吻、抚。李果酒劲渐渐上来，他挣脱来，趴在赵启谟上，献上激的吻，手里也没闲着，着急扯拉赵启谟的衣袍，解至一半，才发觉自己大跨坐在赵启谟腰上，竟是一副求不满的样。

“睛闭上，别看。”

李果温的手捂在赵启谟脸上，赵启谟的嘴角勾起，用低哑的声音说：“往时又非没见过。”

两人肤相亲，坦诚相待，一起度过许多妙的夜晚。

赵启谟阖上，李果温的贴上，的赵启谟嘴角。李果这方面的所有经验，都来自赵启谟，然而即使笨拙，也是一份趣。

“启谟，舍不得你。”

李果搂抱赵启谟的背，将脸贴在赵启谟。

“果贼儿，你我此时有一夜。”

赵启谟翻将李果罩在臂膀，他双手搭在李果的腰上。

“往后还有无数相伴的时日。”

“要住在一间屋里，睡在同张床上，白偕老。”

“嗯，白偕老。”

馆舍的月光，在窗外盘旋，为木窗阻拦，窥不见屋的景。一对红烛在案上静静燃烧，烧得泪尽熄灭。

黑夜里，传来低缓而愉的声响，伴随着木床细微的声音。

床帐挽起，赵启谟穿好贴的衫，坐在床上，凝视李果。李果缩倦着，卧在他侧，手指缠住赵启谟披散的发。赵启谟俯解开发，顺势在李果上亲了亲。李果睡得正香，毫无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