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2/3)

“说是如此说，还不是便宜了你们这些酸腐书生。”

绿珠帮忙挑选一件素雅的袍，拿起协助李果穿上，系好衣带，扣好衣结，整理袖和摆，又在腰间缠上腰带，坠上香。绿珠站远打量，满意说：“要是不说是位珠商，还以为是位衙呢。”

秦仲平帮忙介绍李果，李果行礼，文质彬彬。众书生见他是个商人，对他也没什么兴趣，并不盘问李果，李果乐得自在。

“我一会教他。”

“哎呀，七万缗，那得多少金银珠宝！”

“如此厚嫁之风，难怪近来世人，生女遗弃不养育，寻常人家哪能置办如此的嫁妆。”

李果听得目瞪呆，七万缗奁，三百亩田租，还外带一田园，有钱人嫁女真可怕。

李果，说他好看他特别中意听，抿着的双，这时才绽笑意。

饯行当日，李果心中怔忡，将衣橱中的衣服翻，铺在床上，不知该穿哪一，甚至觉得或许不去送行，自己会好受些。绿珠走来，正好看见李果披着发，慌无措的样。

李果盛装来到城郊的酒肆，小小的酒肆闹非凡。李果见里边人的装束，大多是书生，相互间都相熟，李果想着酒肆里这些人，恐怕都是赵启谟的友人。一位儒雅、恭谨的儒生见李果酒肆，他上前接待，问李果名氏。李果介绍说自己是城南李周珠铺的珠商，姓李名南橘，与赵官人在刺桐相识。秦仲平一开始觉得李果面生，看他人年轻秀，猜测可能便是赵启谟的那位人，这一问，果然便是。

赵启谟即将赴任这事，别看李果无所谓的样，他心里很在意。哪怕赵启谟说两人有相逢相守的一天，李果还是害怕以后会有什么变故。更别说，离别的伤心，和不知何日才能相见的痛楚了。

坐席上一阵哄笑，书生不气不恼，幽默说着：“这登科之事，玄之又玄，要是官家说，

“这人是城东的珠商，希往时在刺桐的邻居。”

“备好了。”

众人等待赵启谟，饮酒闲谈，一位黑脸书生谈起孟家新娘的妆奁，说得沫飞溅。

“不说这寻常人家，就是宗女凑不上面的妆奁，也老大愁嫁呢。”

“我说吴郎君，明年我说不准便是位士，你可还有个妹妹待嫁？”

同座的蓝衣男接话。

“礼品备好了吗？”

“果哥，我帮你梳发，你坐。”

“还不止呢，随嫁田园一，地产奁租三百亩！”

“这也不算多，你们且看吴驸嫁女，谁风能盖过他家。”

“果哥你衫红，这件袍好看。”

准备妥当，绿珠将李果送门，叮嘱：“酒少喝些。”

一位白衣书生，摇叹息。

秦仲平领李果到一座位，李果见座位上有四五位书生打扮的人，李果不认识，秦仲平都认识。

绿珠手巧，不会将李果发打理好，梳一个时行的发式。

“阿小得教他谒见的礼节。”

李果这才冷静来，乖乖坐在梳妆台上由绿珠帮他梳发，发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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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笑意，众人抬，见是驸府的吴郎君，氛围越发络，黑脸书生开玩笑说：

“听闻单是奁便有七万缗，各式好的丝锦十二匹。”

“就你，侥幸考得士，也要在殿试上遭黜落。”

数日前，赵启谟告诉秦仲平他喜的是一位男，秦仲平非常震惊，一时无法接受。今日见着李果温雅谦和，确实不是市井小儿，心里的担虑也少了许多。

“这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