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节(2/3)

“哥、哥别……啊！啊！”裴琰都没法走路了，在客厅当间就要跪了。他被庄啸勒着往前蹭步，从后面着他。

“谁输了谁去炸馒片儿哈。”裴琰说。

“要那个，那个，芝麻酱和白糖的，俩都要。”庄大爷探吩咐着。

“你去吧，你输！你小肯定输！”他大爷很气地说。

裴琰浑是汗，站立不稳，整个人被撞得上震颤抖动，一遍一遍地说“喜”“喜你啊”。他然后就被庄啸得嗷嗷大叫，实在受不了了，被着一遍一遍地喊“我你”……

裴琰是一回陪他岳丈在家中过夜，就在庄啸给他爸重新租住的那房里。

他也不知怎么了，但能察觉到庄啸是故意的。庄啸很少在床上这么撒疯，也好像压抑着烈的绪，一遍又一遍地确认两人的仍像当初那样炙、恩，确认两人之间的承诺定不移，彼此都绝无二心。

墙边摆了一溜酒瓶，瓶编上号码，1234。俩人像小孩儿一样半蹲半跪在地上，从十米开外，用两个指弹一枚币，弹到酒瓶上，说1就必须打到1号瓶，指哪打哪，看谁弹得最准，要分输赢的。

所以，裴琰就不会觉着他大爷这些病烦人或者碍他，他觉着好玩儿的。

……

这房是净鲜亮多了，业理也比较严格负责。从前那个楼里，晾着衣服堆满垃圾杂，臭不可闻，还摆着庄大爷的酒瓶八卦阵，跟个地雷阵似的，外人都无法靠近。如今，这八卦阵也没法摆在楼里，会被业毫不客气地扫走，庄大爷于是把他的宝贝瓶都摆屋里。

“您这儿没有弹球，咱俩就用币打！”他给庄大爷示意，“就是这样的币，25分的，啸哥给我的。这币对于我们俩，还有纪念意义呢。”

“行行行，知了，真会吃！”裴琰嘟囔。

裴琰睡在他大爷的客厅沙发上过夜，忍不住就回想庄啸动去台北的前一天晚上，两人彻夜缠绵。他啸哥最近有暴，在床上特别黏他……

我吗？

“大爷您不能再往前蹭了……您还带耍赖的啊？！……不像话啊，您给我回来！”裴琰吼着。

他被c得来，庄啸还是不放过他，勒着他的腰又从后面来……半夜里他要床上厕所，庄啸就没放开他，去洗手间都是结合着，严丝合，寸步不离……

喜我吗？

庄大爷功夫不减当年，有力的，手和很准，弹币竟然赢了姑爷。

裴琰靠着墙，一一地被上去，肩膀和后背不断撞在的墙上，又疼又，特别刺激。庄啸咬他的肩，他的，故意啃他的尖，他叫床。庄啸从往上楔他的冲撞着，炙的呼他的耳朵，问他“喜吗”“舒服吗”……

庄啸是把他摁在墙边，面对面看着他，掀起他一条，架到肩膀上了。

……

这一老一少，在屋里玩儿用弹打酒瓶的游戏，乐不可支。以庄啸的话来讲，你跟我爸爸你们两个，在撒酒疯儿这个行当上真是棋逢对手，我怎么当初就看上你了啊。

裴琰瞧他大爷如今也喝得少了，吃饭吃得多了，觉着自己心灵汤以德服人已经初见成效，心有成就的。

工作室同期也正在开工呢。

《与敌同眠》杀青之后不久，他们既然拉到了大金主赞助，锣密鼓地开拍一戏。庄啸这次去台北走红毯，

摆在屋里好啊——玩儿啊！

局牌，本来就是早已上听，随便放一个火星都可能在公众面前炮，他俩这副牌就推倒“和了”。

他但凡在床上喊哥，就是跟他爷们儿认怂求饶了，再朗的板都扛不住他啸哥火力全开，一晚上折腾好几趟。庄啸简直就是要他服求饶，彻底的臣服，在他上暴得像一咆哮的公狮……

庄啸咬他，吻他的耳朵，一遍遍地跟他说，“我也你”“琰琰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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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战天关》拿了当年末金奖的最佳动作设计和最佳视觉效果。尽并非庄啸的个人奖项，也是风风光光走了一趟，在宝岛溜了一圈儿粉。

裴琰乖乖地系上围裙了厨房，给他大爷炸馒片去了。

“我去……您还真弹得准的……”他拍着脑门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