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3/4)

切唯。

不远影影绰绰间，一个废旧荒凉的渡现在了两人面前。渡上没有人，显然vip通不如普通通火爆，价码应该也不会低。邵卿尘和迟尉两人一前一后走上渡，朝前打量着。没有人，连个鬼影都不见。

邵卿尘不知在哪儿忽然冒来的猎奇想法，他忽然气沉丹田大吼了一声：“喂～～有船吗～～～”

迟尉：……

就在迟尉以为他师父蛇经病质又犯了的时候，沉黑的河上，飘渺的雾里，忽然传来一阵阵似有若无的歌声。那声音哑难听，仿佛被什么东西把音轨从中间一劈为二。而且邵卿尘可以肯定，劈开音轨的那把刀肯定不是一把利刃，因为这声音劈的很不匀称，有像用手指甲黑板的声音，听了让人忍不住从发丝麻到脚跟。

“尝游幻镜里，也缠，人也绵。奈何桥上顾影怜，河上桥，桥上怨，丝太理不完。理不完，孤影戚戚，远眺寒烟，桨声影动淙淙怨。残景惹得眉上添。眉上添，左肩伤，右肩念，忘川河里漏船行，孤船舱里谁怜见……”

迟尉抬问：“师父，这是唱的什么？”

邵卿尘答：“痴男怨女呗，问世间为何，直教人生死相念。”邵卿尘朝着那歌声喊：“船家，搭不搭客？”

浆声越来越近，歌声却停了，一个佝偻着的老婆婆摇着浆朝他们走了过来。迟尉问：“师父，这个老婆婆怎么跟刚刚那个孟婆的一模一样？”

邵卿尘摇了摇，：“她不是孟婆，孟婆不可能离开奈何桥。”

老婆婆穿着老旧的对襟青布衣衫，抬起一张老树般的脸颊说：“二位公，是要过河吗？”

邵卿尘答：“是，老人家，你们这儿是怎么收费的？”

老太太抬打量了他们两，摇了摇，说：“我不搭生人，你们，还是回去吧！”

迟尉刚要说话，邵卿尘却猛然翻上船，将手搭在老太太的肩膀上，说：“生人死人，不都是人吗？烦劳婆婆载我们一程，也许我们能有什么帮助你的也说不定？”邵卿尘看着老太太那浑浊的珠，说：“比如……重新投胎人的机会？或者……逃离这个间的方法？”

老太太浑浊的球忽然有了一光亮，却摇了摇，说：“罢了，罢了，你们随意吧！我只能搭你们到望乡台，后面的路，你们就只能自己走了。”

邵卿尘放开老太太的胳膊，抱了抱拳，：“多谢婆婆了。”

迟尉抬脚上船，在破旧的船舱站稳后，小船便缓缓的朝前划去。邵卿尘有意无意的从老太太的嘴里着话：“婆婆，您怎么称呼？”

老太太：“叫我谭婆吧！”

邵卿尘：“谭婆婆，您怎么会在这忘川河上摆渡呢？”

谭婆答：“没什么可以换的，没什么可求的。”

邵卿尘皱了皱眉，抬看向迟尉，迟尉问：“不知用什么条件可以换到想求的东西呢？”

谭婆抬看了一迟尉，却什么都不说了，闭上浑浊的珠，又开始唱那首痴男怨女的歌：“……浆声影动淙淙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