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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杀一是为罪，杀万是为雄……”

这况，顾行选择的自然都是人类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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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虽然自己杀戮无算，手中沾满鲜血亡魂，但是在顾行看来，面前同为人，并且突破四阶的陈冲无疑是一个比他凶恶、残暴十倍的存在，他现在的命运已经被对方彻底掌握在了手中，一个念就可以决定自己的生死，不由得他不低。

保留燃烧寄魂力的缘故，他才行开启了八倍，甚至十倍倍数的界王拳。

另外一个有些乎陈冲预料的是，据顾行早年的尝试，不是人类还是辐，寄魂力的收集只要杀戮生命就可以获得，不过获得的数量却有着大的差别。

像是辐、异这样低智慧的，哪怕击杀十个、百个，所收集到的寄魂力也未必能比得上一个普通的人类。而在人类群中，开启了生命修行之路的新人类所能提供的寄魂力，更是数倍于普通人类所能提供的寄魂力。

据顾行自己所代，这八年之中他谨小慎微，几乎从来不在东海战区动手，专挑外的冒险小队，以及中小型的聚集地手，手上沾染的鲜血和亡魂连自己也数不清，直到近两年达到三阶极限，利用寄魂力也难以突破之后才逐渐收手。

至于【界王拳】，如陈冲所想，就是顾行从碎片中获取的传承讯息，在他反复的验证之才修行成功。

然而可惜的是，他对自己以及陈冲的实力估计错误，掀开所有的底牌却依然是一败涂地，并从此被打落渊，再也无力回天。

顾行断断续续说完所有的秘密开始咳血息，陈冲心中各念转动着，面无表的开：

此刻火被剥夺，彻底失去超快速自愈能力的顾行，脸因为剧烈的痛楚而动着，他仰望着陈冲的神依然带着十足的惊悚。

地上，顾行沉默了几秒，虚弱的笑了起来：

现在的顾行甚至连怨毒、不甘的绪都不敢有，抬急促息：

“既然走上这条路以后，就再也没有回路，为了力量，为了生命、化的终极意义，牺牲区区几千条人命又算得了什么呢？而且阁不是一样么？比起你来，我可是小巫见大巫啊……”

“成王败寇，既然栽在了阁的手里，那么我认栽。不过阁既然没有杀死我，应该是还有能用到我的地方吧？我愿意……”

“这么说来，这几年你到底杀了多少人，连自己都数不清了么？”

“你倒是狠。”

而到底有多少人死在了顾行的手上，就连顾行自己都已经计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