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节(2/3)

“那就这么凑和过。”玉瑶眉低垂，面容平静，好像早已想到过自己结果，并不反或难受，“我爹生前说过，天地不仁，以万为刍狗。有些人可能运气好，有些人可能运气不好，但日过的好不好，都是自己的事，不能埋怨任何人。你可能怀才不遇，可能鹏程万里，可能傻人有傻福，可能没那么聪明圆，艰难度日。人生在世，会遇到各各样的人，他们可能并不都是善良之人，有些存了坏心。你可以为了生计，用些手段，但有些东西不能丢，丢了，就一辈就找不回来了……”

他看了审问玉瑶供言的人。

“你只是接客，找消息？”卢栎笑笑，“这么多年混不，很没上心啊。”

玉瑶说完，一叩，“我所言句句为实，请大人放过我家人！”

玉瑶垂：“我……我不想杀人。”

卢栎神不自觉温柔来：“如果肃王不倒，你的日没有尽——”

“若你没意见，我便给他送个消息。”卢栎轻叹气，“但王一事牵扯过多，你供没有疑，过几天可能会放去，但之后很一段时间，你不得离京，可能还会受到官差监，希望你理解。”

赵杼摇摇，眸沉来：“还是什么线索都没有。”

“可能是缘份吧。”卢栎兴完，问赵杼，“你那儿呢？可有好消息？”

两年前青石巷底的小酒坊，到现在仍然记忆犹新。少年羞涩别扭的脸，姚娘直不失优雅的脾，窗外沥沥雨声，第一次听到苗红笑夫妻的多彩往事……以及赵杼温的大手。

玉瑶突然捂住嘴，泪大颗大颗的往掉，她知贵人面前哭泣不好，狠狠咬着，着自己不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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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起来。”卢栎笑，“你怎么知我问你话，是想问罪的意思？”

赵杼找到卢栎，看到他格外灿烂的笑脸时，很有些惊讶：“有什么好事么？”

赵杼非常意外：“竟然能遇上……”

“如果找不来……我决定找找这藏宝之地。”

玉瑶有些迷糊：“大人提及我弟弟……”

玉瑶说话的时候，卢栎叫人翻她供，拿在手里仔细看。

玉瑶泪滴在地上，洇一小片：“是，我过的很苦……任务完不成，上非打即骂，有时也不给，还我接癖好奇怪的客人……”她咬着，“我没什么本事，也知自己不太聪明，可我……不想杀人。狠狠心可能会过得好些，但我不想变的和她们一样，最后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卢栎抚上左，腔心脏动好像快了些。他很兴，如果一辈能这样过去，将是最幸福的事……

卢栎怔了怔，“一都没有？”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牵手走了这么久，用自己力量帮了很多人。

卢栎安她几句，示意问供人好好照顾，便离开了。

“两年前我经过成都府，那里有个青楼名叫醉红楼。当时有个案牵扯到青楼姑娘们，我遇到一个少年，相貌英俊武功，他帮了我不少忙，却不说自己姓名。醉红楼老板姚娘说这个少年追究失散足迹而来，追到醉红楼没有落，他便在醉红楼附近等，希望有一天会回去。”卢栎眉梢舒展，目光闪动，“少年说名叫玉瑶，是均州人。”

“可你受过不过苦。”

“我本事不够，也狠不心，丢不开心的东西，宁愿随波逐。就算哪天这么死了，我也不后悔。我是，过买卖，算计过别人，哄骗过别人，到了间，会一清算，来世可能也不会多好，但我从未手染鲜血，我知自己是谁，不到哪里，我都不怕，也不为自己所为羞耻。就算哪天有机会再见母亲和弟弟，我亦坦然。”

卢栎拉住他的手，笑眯眯和他说了经过。

玉瑶泪模糊，连连，“我理……解的，我……理解。”竟已是泣不成声。

她声音很急，“我母亲改嫁，继父好赌，我十二岁那年为护幼弟，被继父卖掉，不小心落到组织里……数年艰苦，我并非不想念家人，可组织严格，我不能连累了他们！大人尽可去查，我从未与家人联系过，所为一切，也与家人没半关系！”

卢栎看着跪在地上，鬓发微，衣裙染尘的姑娘，觉得很难得。混在这样圈里，还能保持自己底线，真的太难得。

所有肃王属都是赵杼的人负责审问，这个人也不例外，问话最是拿手。见王妃看他，他肃然，表示玉瑶供言应该没有说谎，他可为此负责！

拿到肃王那张藏宝图后，赵杼手上已经有七张藏宝图了。据百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