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2/4)

他们都一样，支撑他们走到今天的，是心对复仇的望。训练很累、很苦，哪怕是天生有怪力气的苏半夏，有时候都会吃不消，禾和几乎每天都要哭上一场……但是再多的苦、再多的痛，都比不过他们在失去亲人那一刻的痛彻心扉。

开学那日的威胁犹言在耳，但是当第二天正式开始上课的时候，她却已经像是没事人一样了，总想着转过来和闻澈搭话。

“——圣母女表。”

“是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在明明能享受特权的况却拒绝了它。”

因为她从未过歉。

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就只有毁灭双知了。

之后，就是一个只有他们三人能懂的笑容了。

很显然的，毁灭双对神职人员有很的芥。事实上，他们和光明神教有一段众所周知的孽缘，虽然他们对那段年少的往事讳莫如，不过该知都知，他们当年被迫加军队，就是因为那是他们唯一的选择。如果没有狮鹫军团的军团的庇佑，他们会被判终放，因为不足十二岁的他们，屠杀了教堂里所有的神职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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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难使人成——这是一个让人很难接受，却又不得不接受的残酷现实。

海灵再次被闻澈激起了怒火，她总是这样，一边控制不在脾气的和闻澈发脾气，一边又再次笑容扭曲的回来和好。

“虚伪——”

“白莲——”

最奇怪的地方就在于，本应该不依不饶的光明神教，最后却诡异的选择了沉默。

咳，回到圣女候补海灵再次对闻澈伸“友谊”之手的训练场。

“——不要脸。”

“谢谢您的好意，但是我不需要。”闻澈再次拒绝了海灵，“以及，我劝您最好也不要再玩这样‘生病’的把戏了，那会让您的军校生涯变得毫无意义。”

这是闻澈所从未接过的一人，他真是不知该如何形容她。

“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开一张病假条，就像我一样。”圣女候补再一次现在了闻澈面前，对他笑着发友谊的信号，好像他们之前什么过节都没有。

“秘诀？”闻澈此时并不比禾和好多少，浑是汗，气重，只不过晶莹的汗衬得闻澈的肤更加白皙，在光这回真的就像是闪着光了。

如今海灵就正在发脾气的阶段：“你以为我很想来这里吗？你以为我很想和你说话吗？！你以为你是谁？！”

“嫡澈，我想这里没有人不知这个。”

但闻澈却对这位圣女候补一直不假辞。

虽然没人敢在台面上讨论这个事，但不少人都觉得肯定是光明神教又刷新了什么限，所以理亏的他们才不敢声张。

听到军校这个名字时，就该知训练会很辛苦，如果受不了，那当初为什么不去选择一些别的、更容易的学校呢？好比明帝当年毕业的贵族学校，or光明神教在各地筹建的神学院。对于圣女候补来说，有太多的选择了，但是她却选择了第一军校，然后……继续混日。

闻澈不介意海灵不对他歉，但是他很介意海灵对禾和的态度，她打从心里不觉得自己错了什么，哪怕她当着别人的面，恶意揣测着别人和别人的夫有染，她也能笑的一脸无辜，好像比这个宇宙里的谁都净。

难她真的不觉得这很矛盾吗？

“您可以随意选择。”毁灭双曾这样真诚的建议过闻澈。他们对光明神教的态度一直只有两个极端，努力保护真正善良的神职人员，or恨不能一枪爆那些比变态还要恶心的“圣父”。

这位在叫海灵的圣女候补真的是个很奇怪的人，最起码闻澈是这么觉得的。

“那你是怎么想的？”闻澈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反问了禾和，每一天他都能听到禾和的鬼哭狼嚎，但是每一天他依旧能在训练场上看到禾和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