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3/3)

刻就要突然彻底把他整个人穿。

不要……

别这样对我……！

方谨鬓发、脖颈、后背完全被冷汗浸透，得就像刚从里捞来的一样，疼痛让他五官都有扭曲。然而他还是非常好看的，屈辱和痛苦为他平添了一难以言喻的、病态的诱惑力，顾远几乎着迷地盯着他，突然伸手拽掉住他腔的布团，接着狠力把自己到了底。

“啊！——”

“你叫，再叫大声。”顾远着他的说：“让门外的人都听听。”

方谨息止声，为了压抑只能颤抖咬住自己的嘴。结果顾远一开始动，在沉重的撞击他又忍不住发断断续续的，牙齿切到了嘴里，却麻木到没有任何痛觉。

这是顾远，他在过度的疼痛中迷迷糊糊地想。

这的气息和温，冷酷而的力，是顾远。

顾远却觉得这真太他妈了，并不是生理上因为极度窒和炙而导致的刺激，更多是心理上，那扭曲疯狂的、最黑暗最可耻的望得到满足的快。

方谨被他剥得净净，而他只脱了外，拉了链，衬衣和还好好穿在上。每当时，他看到方谨光的随着自己的摆布而剧烈战栗，就有报复和羞辱的快意电一样穿刺脑髓。

他知这就是蹂躏。

凭借雄纯生理的力量，蹂躏一个承载了自己太多的，完全没有还手之力的人。

方谨再次发崩溃的息，随即在混中意识咬牙关。顾远一瞥发现他中竟然有血渗，立刻停止了动作，一扳他颔，发现是嘴被生生咬烂了，血正像一样源源不断地渗来。

顾远第一反应是抬手就要打，但接着顿住，行把手指探他嘴里检查了一。

腔侧并没有明显的咬伤，也没有吞咽到气。

顾远绷的肩膀肌微微放松。

“怎么，想咬自尽？还是在顾名宗灵前一撞死以谢清白？”

方谨只隐约觉得那暴烈的攻仿佛停了，疼痛立刻让他条件反地蜷缩。但其实顾远的凶还埋他，他本蜷不起来，只一动就被立刻住，随即被迫轻而易举地将打得更开。

“……”他意识发呢喃。

“叫谁呢，求救？”顾远低声问，神中透毫不掩饰的残忍：“但能救你的人已经死了。”

“……”

半昏迷状态的方谨又重复了一遍，这次顾远似乎分辨了型，不由皱起眉，迟疑片刻后才缓缓凑到那鲜血淋漓的嘴边。

“顾远……”

这次他听清楚了，那满是哀求的声音喊的是他的名字：

“我……好疼……顾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