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枝记 第25节(2/4)

阿素望着面前的小红神发光，它才刚大，好了鞍一分不一分不低，正适合她的，阿素不由有些怀疑，难这是李容渊专门为她准备的，不过很快她便否定了这样猜测，这太贵重了些，恐怕是蒙古王来的贡品，又怎么能来给她糟蹋呢。

阿素一怔，李容渊转吩咐了一句，他边的便恭顺地退去，片刻后牵来一匹矮脚枣红。前世阿素看过几场毬，知这矮脚产自蒙古，格温顺，极富耐力。而其中最珍贵的一正是枣红，千里奔驰，汗如血。

阿素攥着缰绳，小红被勒得不舒服摆了摆，李容渊扶着她的腰，低声：“放松些。”说完引导小红在场中缓步而行。兴许是他带的好，阿素不用费什么力气小红便走得就班，没过多久她有些得意起来，松开李容渊的手，想自己驾驭之。

见阿素神迟疑，李容渊倒没有不耐，只是松手放了白团，从后揽着她的腰，轻轻一托，便将她送上了小红。阿素有些害怕，意识抓住他的手。说来惭愧，前世阿兄看她看得太了些，从未有让她独乘一的机会。小红在她温柔地打了个响鼻，阿素既兴奋又张，李容渊牵起她的手握住缰绳，抚了抚小红的背，它竟真的迈开四蹄走了起来。

李容渊揽着她，在她腰骨上了一把，阿素立刻就了，泪汪汪：“疼。”李容渊低笑：“那……还要同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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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气人。

李容渊叹了气，阿素心中一沉，她没过关，他不带她去了。想到此，不由不服输：“再来！”说完扒着鞍，又艰难地爬上了小红。这次她着意观察李容渊的动作手势，又骑了一圈，倒渐渐有模有样起来。她虽生惯养，却颇有些执着，即便大被磨的生疼，依旧咬牙持，终于可以不用李容渊扶着也能驾驭那匹小红。

而这些人在府中所谈论的，也并非时事，而是文史论，赏的则是书画音舞，如此一来令她那位生多疑的皇帝阿舅也十分满意。阿素知这便是李容渊最明智的地方，看似寄书卷，毫无政治野心，却在以此暗暗培植党羽。要知弘文生皆皇亲国戚弟与京中职事三品以上官员弟，仕前途一片光明，可谓皆是未来栋梁。在她印象中，这其中不少人日后都成了李容渊的亲信。

这本是僭越，然而李容渊并没有责她，反而漫不经心走到前，怜地理了理黑飒的鬃。

而今日，李容渊一反常态，居然要门。阿素犹豫了一瞬，想到昨夜李容渊嘱咐阿兄将那些兵甲都运府去，不可能没有文，也许此刻正是要去理此事，想到此她终于忍不住大着胆：“殿……能不能带我同去？”

阿素无法，只得抱着白团走到他前，见他像是要门的样，不由好奇：“殿……可是要府？”

阿素兴致骑着在场中转了一圈，再转到李容渊前便有些得意，然而想时却是一僵，骑了这么半晌，两条大和腰背已经酸痛得不像是自己的了。她着气了，泪差没掉来，却还要作没事的样，望着李容渊：“这样总可以了吧。”

小红脱了制，顿时撒狂奔起来，阿素一惊，扯住缰绳却停不来，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在阿素以为自己定要摔断胳膊时，已被牢牢扣着腰，从上抱了来。被李容渊搂在怀里，场地之外还有许多人在看，阿素不好意思，挣开他的手了地。

说完，李容渊闲闲伸手，将白团从她怀里拖了来，抚着它光的。白团似也到危险的气息，在他手里发着抖。阿素艰难地吞咽了一，知这是李容渊抛的饵，然而实在有些诱人，她还是忍不住咬钩，低声：“自然……自然听殿的话，殿让我什么便什么。”

这话说完阿素极其忐忑，没料到李容渊却翘起角，瞥了她一：“带你同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要看，你究竟能些什么。”

李容渊似乎对这答案还算满意，阿素松了气，却听他淡淡：“会骑吗？”

今日不朝，李容渊如今领弘文馆学士常参，此前办差事以陛特使之名，除应太之要理东之事，每一旬有一日可以休沐，算起来正是今日。前几次他不是在府中手不释卷，便是邀弘文、崇文二馆学士学于府中治学，倒鲜少有门的时候。

阿素狠狠了，李容渊不说话，命人又牵过一匹来，阿素抬，发现居然是黑飒。那量甚，阿素退了一步，正撞李容渊怀里，她却无暇顾及，只在心里想，不会要我骑它吧？

阿素向来知他生的俊，见他今日虽只着常服，却矜贵之气尽显，不由多瞄了两。也就是一瞬，她的目光被李容渊锐捕捉，他望着她无声令：“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