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枝记 第29节(3/4)

僵在那里，看着朱雀领着琥珀等一众人都退了去，知李容渊是唤自己，只能抱着汤婆小心翼翼走帷幕之中。她站在榻边，李容渊着她的手腕将她拖上榻。

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般，李容渊从后将她搂在怀里，他发间带着新鲜的汽，好闻。阿素被着贴在他膛上，背后一片。李容渊的颌正压在她肩上，垂眸埋首她颈间，静默了片刻，忽然无可抑制地大笑了起来。

连他也嘲笑自己，阿素心一阵不平，忽觉怀中的汤婆一瞬被走，李容渊俯在她耳畔，着她的耳珠低声：“……还痛吗？”

他的手正从腰间探她衣，一片温悉心贴在她小腹柔的肌肤上轻轻，指腹上的薄茧微微有些粝，阿素面上一片灼。

第51章 暂息   细腰不盈一握

即便再懵懂, 阿素也知如今这般太过亲昵，颈间气蒸腾，她只觉难耐, 却挣不脱。偏李容渊神专注，掌心正熨帖在她小腹之上，与她说话的语气一本正经，倒让她羞愧自己多虑。

他的温比常人些, 的力度拿地刚好, 阿素觉得小腹之的痛稍解，放松，有些昏昏睡。朦胧间想的是如今不比以往，以后还要注意男女之防，然而抵挡不住失血后的困意, 在隐隐的除夕爆竹声之中, 歪倒在后之人怀里睡了去。

漏箭浅浮，残夜褪尽, 除夕之后便是元日,  若之华日之晓, 一切都是崭新的。先前阿素曾央着朱雀在元日里领她去慈圣寺上香，据说有位得僧曾在那里开俗讲，可去受大德哦，经语满堂。

然而她醒来躺在床上，只觉上比昨日更加不利, 小腹坠痛直不起腰来, 只得把这行程也取消了。边已没有李容渊的影，因今日大朝，皇帝在元殿召见百官与外使者, 他自然是要参加大祭。

趁四无人，阿素忍着不适回悄悄回了自己的静室，琥珀将新裁的一孔雀罗齐裙与她换上，的是绉纱上襦和缀珠的诃。如今她已成人了，自然不能再女童打扮，琥珀这会又是欣喜，又是忧虑，与她梳了一个双璎髻。

阿素跪在瑞兽桃镜前端详自己，眉目若画，间一抹樱，她只觉明艳，连自己都有些动心。阿素抚着忧心地想，五娘命格弱些，生得如此貌，恐压不住。

方收拾停当，朱雀已经端着一碗腾腾的汤药来，是昨夜鲜于通开得方。她苦着脸端着碗将药喝了，朱雀又端来一个小盅，阿素闻着香味接过来，发觉是红枣茶。朱雀望着她笑：“是补气养血的，娘趁吃了吧。”

阿素面微，小小尝了一，那枣茶是用大国产的枣烹制，香甜可，果然很对她的味。然而阿素没料到这一世自己这痛经之症竟如此严重，喝了药虽有一在小腹微微徘徊，然而不一会便又被坠痛击垮。见她脸不好，琥珀扶她去榻上躺着休息。

望着云般垂的帐幔，阿素却忽然睡不着了。边空空如也，似少了些什么，不知李容渊现在什么……怎么想起他了，阿素裹着被衾翻了个，赶走这个念。现在中定然闹非凡，往年阿娘总会带着她觐见，少不得能在她的阿婆窦太后那里讨些珍奇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