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3/3)

就不是能够让你随心所地去改变的了。你真的……定决心了吗？”

明亮的灯光，青年慢慢敛去了眉间的笑意，郑重其事地：“郑哥，你是觉得……我今天给你的变化太大了，你担心……我只是一时兴起、随便玩玩？”

其实郑未乔和戚暮的接并不多，也是在最近几年才稍微频繁一的。这几年戚暮早已被生活折磨得不再像以前一样于，待人事也没有以前那样的不懂事，但是就算戚暮脾气再收敛，也绝对没有像今天这样的让郑未乔到惊讶。

郑未乔不动声地看了一那只轻轻靠在门栏上的手。

如果不是确定世界上没有人会再有一双这么漂亮的手，郑未乔甚至有怀疑是不是有谁整容成了戚暮，要实行一个大谋了。

在心里叹了一声气，郑未乔却是摇：“或许是你在这半个月里遇到了什么事，它彻底地改变了你。戚暮，你还拥有很多可塑，你可以变成今天这样我是很兴的。我不担心你只是一时兴起了，这些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我只希望……你能郑重。”

戚暮闻言微微一愣，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着郑未乔。

郑未乔终于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他抬手扶了扶银丝镜，说：“今时不比往日，你的父母已经去世多年，没有办法给你带来更多的帮助了。我会尽力去帮你，但是戚暮，一切还是得看你自己。你的未来，只有你自己能够作选择，你要选择好自己未来的每一步路，要认真地走好。我会尽量陪你，但是……真正的一切，还是要看你自己。”

直到郑未乔的影消失在了楼的拐角，戚暮才怔怔地拉上了门。他背倚着冰凉的金属防盗门板，良久，才忽然笑开：“怎么都是人，你和人家的差别……就这么大呢？”

“老天也真是太瞎了了，怎么就让你倍儿的吃嘛嘛香，郑未乔就遭遇了车祸、伤到手指了呢？”

“罗遇森啊……你可要保护好自己的手指啊。”

仿佛忽然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戚暮低低地笑开：“嗯，记住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手指啊，罗遇森……”

第三章

市响乐团是华夏著名的响乐团之一，一般而言对于这正规大型的乐团，它们都拥有一固定的班，很少会新招聘成员。但是也会现如今这样的新鲜况，由于某个重要成员的位置无人代替，所以只得与外换成员。

因此，当戚暮到达b市响乐团的所在的招聘地时，已经有不少人等在了房间，排队候号。在这之中的人，大多数戚暮都不认识，偶尔有一两个熟的也只是一面之缘。

郑未乔为他介绍：“今天来参加招聘的大多数是b市其他乐团的小提琴手，你在欧洲呆久了，回来也没有在华夏演奏过几次。老师大概没和你说过，华夏的响乐起步较晚，人员方面还是比较稀缺的，所以经常会有这换成员的事。”

华夏的响乐历史仅是从上世纪才开始，对于乐团的理较松，这一与北的乐团比较相似。

而在响乐发展成熟的欧洲，很多大型乐团的人员变动是非常难得的事。比如有着“天第一团”称的柏林乐乐团，他们的各首席甚至奉行着“不死不辞不变”的准则。

想到这，戚暮慢慢地眯起了眸。

他记得六年前这个天第一团的首席指挥便在巅峰之时急勇退，大义凛然地卸所有职务，将指挥给了如今的乐团指挥闵琛，于是成就了一个现代古典之王的神话。

“不过你放心，b市响乐团的选还是很正规的，拉帘选票是肯定的，我相信你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