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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脸上依旧带笑,说:“那与我谢家的婚宴便可弃之不顾?”

沉默片刻,陆恒约莫想不什么更好的话,只是:“新婚之夜征,实在愧对幼安。”

陆恒并非是满脸虬髯八尺的魁梧壮士,相反,除了神间隐约的凛然,他倒更像一个手不释卷的书生名士。谢夫人显然也不是真的在夸他。

她放手中茶杯,凤眸微挑,抿的笑冷而淡,“胡人里识得的将军,恐怕也就陆将军一人了?”没想到母亲一开话便绵中带刺,谢幼安抬眸,放手中茶杯。

母亲话中之意显然在责怪陆恒新婚之夜赴北。明明能等择良日,斋戒行完军礼后行军,而不是这样匆匆授符节而行。谢夫人女心切,怎肯轻轻揭过。

“我在想,仁的不战而胜,让前谢家声望的折损,统统压去不说,反倒还犹胜之前了。”

陆恒微微蹙眉,显然是在想要怎么回答。片刻后,他才:“胡人每破一城,便抢掳□□无恶不作,夺走资而火烧城池。恒曾见过怀着的妇人,被胡人一剑刺穿肚,穿连着那怀抱中孩童,胡人将之嬉笑曰‘三黄’。”

妫妪来打断了谢夫人和陆恒的谈,躬:“主母,门外有名叫惊鹊的童仆,说有急事要见安西将军。”惊鹊是陆恒的带在边的侍从,一向分得清轻重,在这时急着要见陆恒,恐怕也就那一件事了。

语调和神皆是恭谨着的。

☆、宴会 (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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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说着,谢夫人微皱起了眉。

“幼安这孩,我自小便惯着她,既然嫁给了仁,就劳你多照顾了。”话到这儿,接来便是三两句场面话了。

如此的话语,谢夫人却意外的不再说话。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叹:“你这孩,与我谢家实在是有缘的。”收尾,这总算是放过了他。

待陆恒行礼退,谢夫人这将目光望向一直垂,专心看着茶盏的谢幼安。无奈地笑了笑:“你那是什么模样,想什么呢?”

陆恒忙:“仁幼时总被谢将军关照,不敢忘恩。”

“恐怕是皇上传唤。”谢夫人笑了笑,了然的神:“仁慢走,公事为重。等以后无事要忙,再来我乌衣巷谢家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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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上急命赴北,挥师万军至陈留,免百姓受侵害离之苦。挥师北上实在匆忙,恒幸不辱使。”他神恭敬平淡,没有故作的和辩驳。

面,神扫过他们穿着的同衣裳,微一挑眉,目光便移到陆恒脸上,微笑地:“安西将军夜赴北,骇得胡人闻风而逃。果然是真英勇魁梧,令人叹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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