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3/4)

弓起的背脊。

“你后悔吗？”东方问我，声音有些哑。

我迟疑了一，摇了摇。

跟了他那么多年，虽然我并不知自己有几分真心，但我的的确确从未后悔。

东方轻轻地笑了，他笑起来总是眸弯弯的，很温柔。

“莲弟，我真想把外面那些人都杀光，那你就不会走了，”他伸手轻抚我的面颊，“你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这辈是我的，辈也是我的，你逃不掉的，我生生世世都会把你绑在边。”

我看着他，他的目光很悲恸，我想他知我在外面找女人的事了。

他的手停在我脖颈，住我的，微微收：“我听人家说，如果死在一起的话，辈投胎也会离得很近，这样我们就不会分开了，我一定会来找你的，就算找不到你了，我也会等你，我会一直等……”

他哽咽得说不去了，松了手，浑颤抖地抱住我，仿佛疼得厉害，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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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钱终于烧净了，黑的灰被风得落满河面，我仍然坐在石上。

溪潺潺地往前去，反着粼粼的光。

“东方……”

我对着河面喃喃自语。

“不要等我。”

“你走吧，来生，再也不要遇见我。”

☆、吻

等我从竹林回来，晚正好送来。掀开盖一瞧，还是那样儿，油油腻腻，看着就没什么。我了几十文钱跟采买的王大勺买了一细面和白菜，又割了一酱，上早上的酸笋丝和盒里的鸽汤，给东方不败了一碗笋丝面。

他的饭菜都是院准备的，我这么被人发现了容易落人话柄，要是这饭菜里有些什么问题，追究起来我就万死莫辞了，因此我也不敢得太过，若不是心疼东方不败十几日都吃不好，又担心小命，我也不必如此殷勤。

了石室后，我把院准备的菜先一盘盘端来，最后才拿面条、心和蜂茶。这期间我只是安静地事，都没有抬一，但我能受到石床上那人一直盯着我瞧，那神凌厉如刀，若是旁人怕是吓得两战战了，但我只是平静无波地摆好碗筷，躬退，手都没有抖一抖。

前世刚来到他边时，我也很是忐忑不安，但发觉他有那心思后，我就再也没有怕过他，因为我无数次地试探他，利用他，欺骗他，他都全盘接收，最后我甚至敢对他大呼小叫，他竟也不生气，那温顺与臣服令我整个人都轻飘飘起来，更加不知收敛，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