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节(2/3)

萧逸略带哽咽：“我跟你发誓我没有欺负小北，我只是控制不住抱了他。我这样的人，我不愿意结婚，又没有伴侣，过了三十岁瞅着就要孤家寡人过半辈。我就不算是个正常人，走到哪里都被人瞧不起……”

“他们正常的侣在公园里谈对象，前月，正大光明，我们不行。我们这些人，只能在男厕所，澡堂，公园犄角旮旯最暗肮脏的角落，所有见不得光的地方，偷着往……”

少棠听见最后一句，迅速收起同：“以后你再敢不自禁，我真忒么想死你。”

“谁让你说的！！”

少棠威胁完，压低声音问：“你真的……没碰小北？”

“你告诉我爹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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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厢二人在咖啡座里谈判，另一，那个不消停的亮亮，抹油似的坐不住，又回去找孟小北。二厂家属院的篮球场上，祁亮用他自个儿的大红t恤蒙住，从衣服里一双贼贼的：“小北……”

祁亮扒掉t恤，掩住嘴，跟孟小北悄悄咬耳朵：“小北，我把那事儿告诉你爹了。”

“你碰哪，我剁你哪。”

人信任和产生好。份隐秘被迫曝光，又或许压抑太久，萧逸彻底对前人坦白：“没错儿，我就是他们说的‘那人’，氓，变态，就因为我喜男人。”

少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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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亮：“唔……”

萧逸说：“喜男人？我可能，从年轻时就这样，十几岁就是。我不可能娶妻生，完全不可能和女人在一起，你无法理解像我这人吧？”

少棠问：“你这样，有多久了。”

祁亮眨

少棠又问：“你就不想着正经踏实找个对象？……你找别人不碍老的事，我没准备告发你，只要你别招我们家小北。”

孟小北皱眉：“什么事？”

萧逸苦笑：“哪有那么容易找，你以为我不希望找个伴侣？”

少棠一条胳膊横搭在沙发背上，直勾勾盯着对方：“你回再摸他手，我剁你手。”

你还想等孟小北大？

“我是真心喜小北，我对别的男孩，从来、从来没有过如此烈的觉，你不可能理解……他很、很特别……我没想要玷污他，我是真心想、想等他大，等他上了大学再，再尝试往……”

少棠对萧老师说的每一句话都能刻地理解。

少棠底光芒一闪，嘴嗫嚅，直直地看着对方，没说话。

少棠说话不用大吼大叫，字字句句掷地有声，底有一压迫人的气场，脸上没多余的凶恶表。萧逸真的相信贺少棠能拿刀剁了他。

贺少棠与萧逸老师倾谈很久，两人慢慢都陷一忧郁的奇怪的绪，不来。很多话不能挑明，然而同是天涯边缘沦落人。姓萧的那些话，刺到他心结，他也难受，前面的路就是一片刀山火海。越是疼小北，越舍不得，泥足陷。

他大了难不成能跟你走？你排队了么就直接一脚j□j来。你苦？有人永远比你更辛苦。

“你要是敢动我儿‘那里’，我阉了你。你信么？”

萧逸垂小声说：“我摸他手了，抱了，算碰吗？”

孟小北：“嘛？”

孟小北：“你用衣服蒙着嘛？你是准备上轿嫁人吗？真。”

“这事说去，我要丢饭碗，谁敢明着找呢？我父母从小培养我，不容易的，他们现在已经与我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还说要把我送神病院。我在师范大学念到硕士我是全校优等生，毕业了才分到区重，我三十多岁混到个教研副组我也不容易！……我没有想招惹我的学生，我就是，不自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