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节(4/4)

我选择，我认为是命中注定。嗳，男人哪有你这么婆婆妈妈，喜就是喜了嘛！

那么，如果让你重新抉择一次，你会柜吗？你会像当初那样，跟你家里闹？

这个问题很难。换言之，男孩，放纵一时的很容易，又不会怀，承担一辈的责任压力则要艰难许多。小北想了很久，说，如果重新再来一次，可能不会选择那时冲动地柜了，会多忍几年，慢慢地向父母解释，或许，很多事就不会发生。

这问题比较残忍，完全于我本人私心，相当于去揭对方的伤疤。

我理解小北真实而坦白的想法：如果重来一次，他更倾向于选择隐瞒，先委屈几年，慢慢地哄他爸爸，或许他的家现在仍然完整，他父亲还活着，他也就有机会向父亲证明，他的选择是正确的，他的严肃而忠贞，不是年轻人胡闹。

小北对我各离奇的脑回路和胡编意的梗很无语，比如那一泡狼崽的什么的，这就是您所谓“浪漫”的相遇吗？我说这是小说！

小北不太看我写的东西，这让我作为一个写手十分受伤，一定是我写得太烂了！当然，他解释说他平常什么网络小说都不看！别说是我这个小透明写的小破文儿，唐家三少天蚕土豆蝴蝶女神的他都没有看过。这让我脆弱的心灵稍觉安。

真正的人，本不用看小说去唏嘘别人的故事，他们的人生本就是一跌宕的卷。

小北评价，还重中学呢，你写的是你念的那间学校吗，老就没念过正经的中。

我说，那我只能这么写，校园生活，贴近普通学生读者的生活环境，更容易产生共鸣，我能照实写吗？

我总觉，在我这小说里，从某程度上将小北小京哥俩的人生经历传奇程度弱化了。恰恰因为我自己日过得太平淡平凡，我很难揣他们这些人的心态与经历，写不本人真正魅力。

孟小京也很不容易。所谓天生丽质难自弃，在大卖场里卖电扇空调，都能被星探一看中。没有任何背景，没有艺校基础，全国数万名考生里选几十人，孟小京考上了。

我在文中将年代和细节行各虚构模糊化，将两兄弟的年纪、学校、涉及的各地名都篡改和重新编排。而且写这文很费力，从始至终，几乎一直是在耽小说的虚幻与同志文学的残酷现实中间，艰难地寻找一个平衡。说白了就是，写得太太真实，我很功利地怕损失我的读者；写得太迎合行味，我又觉得，对不起写这篇文的理想初衷。

兄弟二人当年分开时，年龄比我写得还要小，几乎从未在一起生活。

兄弟见面一桌吃饭喝酒，谈笑风生。平时一个在北京，一个在西北，不见面时，就互为“路人”，各忙各的，极少联系。我想这样的家关系绝不是唯一特例，不是谁的责任或者错误，这也属于特定的时代背景，造化人。

小北的家属，对于周围人来说，相对比较神秘，神龙见首不见尾。

京城遍地权贵和弟。真正的世家，平日事都十分低调，穿着普通，开的车也普通，大街上与常人无异，待人客气而疏离，很难。呲着大金牙开豪车举止狂妄嚣张的，一般都是暴发土财主。

偶然见过一面，当时的觉说不上来。只一，就让我觉着，孟小北幸运，这样的男人，神，举止神态，一定是个稳重而值得信赖依靠的人。而且，当过兵的人，走路及坐姿都有军人风范。安静的时候很静，喝酒快，于不经意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