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之歌（7）(2/2)

苜蓿一直等在门后，好像被拖去的人是她一般。

他自知失言，很快噤声了，这片土地属于妥芮朵家族，对主人言不逊可能会遭致更大的祸患。

濡的发遮住前的伤，苜蓿在门外沉默着，莉娜忽然觉得恶心，但只针对自己，从过去的遭遇到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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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么。

他拉了声线：“我们可的法师~”

但被撕扯的破碎的衣还是无法作假，在凉意的夜晚她只是披了一件外，上的几乎已经凝固了，还没等苜蓿说什么，她便带上了门。

沐浴完之后天际渐白，刚好是血鬼的睡时间，但她看到苜蓿的房间里还透一黄的光，也许在奋笔疾书，挑灯夜战。

女想用法灯，却被她反手握住了手腕，莉娜绕过苜蓿，踉跄着去卫生间，哗哗的声遮住了啜泣或者是呜咽的声音，等到她再抬的时候，镜中的脸居然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就连那贯穿脸的伤痕也在缓缓治愈。

苜蓿倒一冷气。

她犹豫着问：“没事吧？”

“莉娜，”苜蓿一脸严肃，“如果你认为自己受到了来自学院学生的辱骂、欺压，无论是来自言语或是，我可以作为见证者向学院理人提仲裁。”

她看自己的手上分明是一片暗。

夜晚的寒意在这一瞬达到了峰，是暗夜猎手亦是影刺客，乌云遮月，赤红的瞳中满溢的杀意。

莉娜显然是答非所问了：“弥草和达达丽娜什么回来？”

她刚想回问问莉娜。

“不，是雷诺伏。”

——规则有的时候并不是为了维护公平，而是为了给予一虚伪的希望。

“诺斯费拉图家族的仆从？”

又是另一个骑跨在她上的人：“为什么不能是妥芮朵呢？”

但也只是一瞬，她闭上睛，自己站起来，等她再看向苜蓿的时候，只剩漠然。

“那又有什么关系，”她被住了脖，上方传来了不怀好意的狞笑，“现在是——”

这两位如果一直不回来而让笛斯特掌权的话，那些位阶较的血鬼还会如此，他们获得了血腥伯爵的庇护——不，也不能说是庇护，笛斯特只是视而不见罢了，那是一更加令人作呕的偏心，仅仅依靠来自肮脏血脉的压制，就能让她所学的一切法只是化为乌有。

“哦，随你。”她并不很在意，也没报什么希望。

但就算这样，她还是换了睡衣去。

莉娜从回忆中清醒过来。

好吧。

她试着把她扶到床上去，外从上落，密密匝匝的伤从前一直延伸到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