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清醒(2/2)

简殊立即同意：“你说得对。”

他拒不承认，但是今天回到馆，看到形单影只的她埋在桌上工作，盘起来的发散了一半，脸上浮起了一层油光，这么不好看的场景，他竟也定在门前看了半天。明明是回去加班，为了送她回家却随手抓了个U盘。想尽办法也要他想知的未知。

他笑了声：“简殊，你不觉得这个问题问的太晚了吗？我跟程渝分了有……六七年了，年轻时候玩凑在一起，分开也很正常吧。”

随后两人就陷了沉默，到达简殊家已经快一了，简殊整个人都有恹恹的，别都忘了就了车。陆扬诚目送她上楼，心里那说不清不明的觉又来了。

他想起昨天在酒吧和朋友喝酒时问他的问题：“你说，总是关注以前喜过自己现在不喜了的人，我是不是贱的？”朋友笑了：“你是贱的，喜了一个不再喜你的人。”

简殊：“他说我不够喜他，虽然奇怪的，但是他说得对。”她似乎不满自己总是被问问题，反问：“你跟程渝又为什么分手？”

得，该自己喜的事。”

陆扬诚反击：“那你不够喜周更续还跟他在一起，你不渣吗？”

很简殊的回答，很符合她的格，陆扬诚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我前几天听说周更续结婚了？”周更续是简殊大学时的那位摇学，明明歌里唱着撕心裂肺的血腥，却早早结婚领了证，果然所有人都在时间的洪里舍去了各各样的东西。

你说你不够喜周更续，那你当初，够不够喜我呢？

电话那窸窸窣窣，是朋友哄老婆的声音，没好气的回应自己：“老不知，你咋追咋追。”说完就挂了电话，只留清冷的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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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殊不同意他的论调：“没有哪一段分开是正常的，你这想法太渣了。”

他突然觉得这几年自认为的成熟都是假的，他不甘心了三年，都还被自己的自尊心蒙蔽，却从来不敢承认那一个答案。他摇车窗了烟，通话声响起时才发现自己已经打了朋友的电话，对方火气十分大：“陆扬诚我你妈你知现在几吗我媳妇儿都睡着了被你吵醒……”陆扬诚对着反光镜苦笑：“季昀，要怎么追喜过我现在不喜了的人？”

陆扬诚看着楼上不知哪一亮起的灯光，突然觉得没那么孤单了。

他当然不敢问，如果够喜，她不会整个中都像人间蒸发一样，如果够喜，她也不会男朋友，如果够喜，再见面的时候更不会平静无波。明明知答案是什么，他也忍不住抱有一丝期待。

“是吗？”简殊诧异，“我还以为他会去浪歌手，然后再满疮痍的回到家乡再娶一位邻家姑娘。”陆扬诚毫无准备地被冷幽默了一把：“你们怎么会分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