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臣（皇嫂） 第6节(3/3)

渐升起度。

杨昪看着她的反应，怔愣一瞬，才意识到，刚刚他未尽的话，结合着他的动作，会带来多少歧义。

第6章 过往   太后与皇兄关系好吗？

杨昪神自如地将杯盏递到嘴边，低轻抿一，没有解释。

他与皇兄关系一般，当然不可能仅仅因为一密旨就回京。她若会错意……那刚好，正中怀。

良久，郑嘉禾轻声开：“三弟，你回去吧。”

杨昪挑眉看她：“你怕了？”

郑嘉禾垂睫：“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杨昪掀起角。

听不懂自然是不可能的。不过他也不能太，只需要让她知，在她心中起一些波澜，就够了。

反正来日方。

杨昪起，如来时那样躬，礼数周全：“臣告退。”

转离开。

过了会儿，琉璃，一边弯腰收拾案上的杯盏，一边：“娘娘，婢刚刚在外面碰见余和了。他给婢送东西，婢没要。”

郑嘉禾随问：“送的什么？”

琉璃脸有些红：“是北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说是他随秦王殿行军打仗时得的。”

郑嘉禾侧目，打量她几：“想收便收，不想收便拒绝，这是你的事。”

琉璃一愣，垂：“诺。”

郑嘉禾歪在榻上，捋了会儿思绪，待琉璃收拾完毕，正要离开的时候，声叫住了她。

“你觉得，我与秦王是什么关系？”

琉璃迟疑：“是……”

郑嘉禾：“直说无妨。”

琉璃垂得更低：“名义上看，自然是叔嫂关系。但……但婢知，秦王殿一直喜您。而您从前也……也……”

“也是动心了的。”郑嘉禾轻飘飘接过她的话。

琉璃张地站在那儿，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郑嘉禾有些疑惑，“有这么明显吗？”

琉璃：“娘娘您不知，当年您与先帝成亲当晚……秦王殿从东离开，直接去了雨楼，烂醉到天明。婢也是后来从余和嘴里听说的。不过那时候您已经是太妃了，与先帝琴瑟和谐……婢不敢让您知，也主动疏远了余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