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臣（皇嫂） 第7节(2/3)

“你常年在外，或许不知，”姚老太妃说，“当时先帝病重，太皇太后曾与先云贵妃合谋，妄图揽过主政大权，只是那云贵妃实在是不争气，她父亲有不臣之心，行事猖狂，被太后抓住把柄，一家都上了断台，只剩废太，被贬为慎王，到现在还在王府关着。”

她侧的女婢低声：“约莫两刻钟……可惜颜女官走的早，要不然娘娘还能与她共乘。”

杨昪颔首：“您说。”

姚老太妃打量着他，抿笑：“早听说你回来了，没想到在这儿碰上。我得有四年多没见过你了，这变化可真大。”

亦提裙上了车。

来人笑：“我家王爷有请。”

“确实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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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老太妃笑了笑：“是啊。还多亏了太后，她总是念着曾经与宁一起读书的分，惦记着我。”

过了会儿，姚老太妃叹气：“别扇了，我去车里坐会儿吧。”

“当年乌兰老可汗死后，大王和二王争位，落里了一阵。后来二王继位，照乌兰习俗，皇应该再嫁给新可汗……但是她与新可汗成婚那天，大王旧发动叛，皇就失踪了。”

姚老太妃咬牙关：“那些可恶的蛮人！”

“太久了。”姚老太妃怕，团扇挥得更厉害，“我本还想着赶到正午的时候回用膳，现在看来，还不如在永安寺用斋饭。”

姚老太妃间发意味不明的一声哼笑，杨昪垂睫。

姚老太妃疑惑转。

杨昪顿了顿，续：“儿臣问了许多人，最后的线索应该指向西域，只是大魏去往西域的路早在几十年前就断了。”

颜慧来捉了人就走了，是姚老太妃每次来，都喜与太皇太后说许多话，刺她一刺，这才耽搁了时间。

姚老太妃想了一会儿，恍然：“秦王。”

“之前你在乌兰，果真没找到我儿宁？”

“那……那也没什么线索吗？”姚老太妃急急地盯着他。

姚老太妃带着的那些侍从也跟了过来。杨昪骑行在车旁，姚老太妃掀开车窗布帘一角，神严肃了些：“老三，我有话要问你。”

杨昪自幼丧母，是姚老太妃时不时照料一，才得以平安大。但后来宁事，被迫远嫁，姚老太妃来永安寺带发修行，他们就再没见过了。

姚老太妃说着，就觉得眶有些发，她连忙放帘：“罢了，你能帮着找，我已经很谢了。剩的，我再求求太后娘娘……”

多久才能到？”

小厮牵过来一匹，杨昪接过缰绳，蹬鞍上。姚老太妃思忖片刻，：“也好。”

杨昪扫一晃动的车帘，问：“姚母妃是在去年夏天搬回里的？”

“西域？！”姚老太妃大惊失，“若是北戎六，好歹还与大魏互通有无，慢慢找也能有希望，可若是西域……这，这得上哪儿去寻啊。”

女婢踮着脚给她撑伞遮，另一手也拿着扇努力扇风。

女婢应一声，正要扶着姚老太妃上车，冷不丁从后传来一声唤。

一辆朴素简单的青灰车停在路边，小厮掀开车帘，姚老太妃便看见车中男那有些熟的脸。

杨昪沉默一瞬，说：“太皇太后……似乎也是那个时候，来到永安寺带发修行的。”

“夫人可是太皇太妃？”

杨昪有所耳闻。

杨昪起车，朝姚老太妃拱手一礼：“姚母妃。”

郑嘉禾也就是在收拾了废太之后，

杨昪面上浮现一丝浅淡笑意，侧：“姚母妃上这辆车吧，儿臣护送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