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3)

“疼就告诉我。”他把她的胳膊绕到自己肩上，“不行我们次再。”

“嗯。”她小声应了。

顾寅垂着睛，扶稳她的腰，抵着她的私，缓缓推，被阻碍，包裹，逐渐有血丝顺着，她缩了一，他停住，抬望她。

“佟书，看我。”

她听话地看向他，视线里一片朦胧。

“考你个问题，π的第十位是多少？”

“啊？”佟书傻住了，后知后觉明白他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好吧，那么……

π的第十位是……3.141592653……

她不由蹙起眉：“你问的是小数后，还是包括整数f……啊   ！”

传来钝痛，她惊叫一声，意识抓他的肩。

“嘘——”顾寅住她的脑袋压怀中，手搓搓她的后背，“声音小，隔能听见。”

佟书闭嘴，拼命咽。

空气中，呼声，低低。

“能忍吗？”他问。

她。

是疼……

好像也没那么疼……

他在等待她的适应和习惯，手指浮在她的发间卷绕，耐十足，直到她忍不住摆腰提醒，才垂手托住她的，抬，缓慢离，再定地贯穿。

一又一，每一，都那么安静，那么稳妥，像是在柔的绒布上拭刀刃，一寸寸捋过，残酷，却不曾伤害，然后收刀鞘，丝毫不。

他的手掌在她上游走抚遍，从到脚，一发丝都不放过。

雷霆雨，皆是。

佟书颤抖起来，努力伸展自己去容纳，去包裹，钝涩之后，渐佳境，夹住他实的腰杆，主动去迎合，她的声音变得和一样无法控制，一开始，只是几声压抑的哼咛，随后声，连绵不断。

冥冥之中，必有回响。

当那份奇异的、陌生的愉悦来临的时候，她意迷地咬住嘴，全心地抱他，自合往外，宣无限的快。

他带她飞到了另一个世界。

喜，好喜。

哪里都喜。

她陷了无边的沼泽，又被他牢牢抱在肩上，她的抵在他的额上，嘴无意识咬扯他短的黑发，沾了他的肤。

有好闻的味，是他的洗发？

不对。

混杂了烟味，酒味，汗味，油墨味……清淡的，若有若无的……到底是什么？

“什么什么？”他低低问。

原来心里想的，已经说了来。

佟书摇摇，贴着他的，抬了抬发酸的膝盖，挪动一舒服的位置。

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使得顾寅又起了反应，但他并没有继续的打算，只是静静地待在她，等待望消褪。

“还……吗？”她嗫嚅，声音细若蚊蝇。

“你觉得呢？”他反问。

“我……我可以……”

他轻笑一声：“这么勉？还是算了。”

“不勉不勉……”她赶打起神，“我、我好的，一都不勉，再几次都行，暴一也没关系。”

说完，她耳发，快速扫他一。

顾寅闭着睛，没说话，嘴角似动非动地弯了一，温存片刻，他舒一气，单臂环过她的腰，一转，把她安放在床上。